马二凤看到谭副营长一进门就站在那里皱着眉头东看看西看看,不由地来了脾气,骂道:“杵在那里干啥,家里快没米了,你赶紧想办法弄米去,不然咱一家三口就喝西北风去算了。”然后又开始千篇一律地数落他:“干啥啥不行,别人都当我跟着你能吃香的喝辣的,结果还不是连肚子都填不饱,你说说人家也是做营长的,你也是做营长的,人家天天都是肉,你呢,啥能耐没有,尽会摆谱,到家了也不干活,就知道在那儿装大尾巴狼”
“够了!”谭副营长突然间觉得往日里的一切都不能忍受,他大喝一声,打断了马二凤。马二凤愣了一下,直接将手里的一个扫帚扔到了谭副营长的身上,然后以更大的声音碾压回去。
“你吃枪药啦?火气这么大,反了你了,敢跟老娘发脾气了,长本事了你,啊——”边说边动手扭她男人身上的肉。
谭副营长面对强悍的马二凤,只有躲的份,哪里还有刚刚的气势。
马二凤发泄够了,才用手一耙她那乱糟糟的头发,叉腰喝道:“你给老娘洗衣服去!”
那样子威风凛凛的很,一看就是长期处于施暴的那一方。
谭副营长低头便往卫生间走,心道他一个大男人跟个娘们计较没意思,让她一让好了。
面对如此强悍的母老虎,谭副营长哪里敢提离婚的念头,他担心只要他敢提,马二凤就敢把他给撕了。
在面对马二凤的暴怒与拖着赖又瑜之间,谭副营长很轻易地选择了先糊弄着赖又瑜,只是也不敢再去见赖又瑜,虽然对那一天的艳遇回味无穷,也只能压抑住心中的欲望,然后实在压不住了,想象着赖又瑜那白嫩的身体,就直接发泄在马二凤身上,倒还换得马二凤两天好脸色。
这么一件荒唐而又狗血的事情,除了这两个当事人之外,还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人就是楚秀秀。
她在黄菊花回家说是楼下碰到赖又瑜的事情后,就把听力放了出去,然后听到谭副营长和赖又瑜从树林中出来,赖又瑜逼婚的事情,以及谭副营长推脱的对话。
三言两语之间她就猜到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让她震惊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谭副营长的媳妇可不就是家属区里那个泼辣的马二凤嘛,马二凤这个人厉害的很,楚秀秀在自己家里都经常能听到马二凤骂咧的声音,不是骂孩子就是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