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秦有为一脸神奇的盯着王石看，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而王石面对一个中年人热切到近乎浓烈的目光，则是有些手足无措，坐立不安，脑海里情不自禁的脑补着各种让他心惊胆颤的不可描述的念头。

没听说部门老大有什么特殊爱好啊，为什么要这么看自己？

王石表面平静，内心几乎崩溃的想。

“王石。”

秦有为忽然开口。王石几乎跟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对终于打破了沉默的秦有为几乎泪目。

“哎。”王石憨憨的点头。

“我知道你，你发的那个教学帖子现在还是论坛的热门。你这是，又进化了？”秦有为看了看王石准备的计划书，语气古怪，似乎带着几分欣喜，几分忌惮，几分犹豫和谨慎。

噗！你当我是数码宝贝还是小精灵呢？

王石心里一边吐槽，表面却恭恭敬敬的点头，纠正着秦有为话语里的歧义：“哎，我的称号，又升级了。”

“新称号能让你将主神世界的招式带到现实教授，这样理解，没错吧？”秦有为问。

“没错。”王石继续乖乖的点头。

“普通人也可以吗？”秦有为再问。

王石犹豫了一下，依然咬牙点头：“普通人也可以，但也同样要受到限制。真正能达到的力量层次，哪怕修到最姐姐，也就是主神世界允许现实世界力量达到的最高层次而已。人选没有要求，但我在现实能教授的人数，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