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贝妮连忙宽慰她:“那个受伤的哥哥上次见粒粒的时候,还带粒粒兜风呢。那点小刮小擦,对皮糙肉厚的他来说都算不上祸啦。粒粒不要在意何美丽的说法,她逗你玩呢。”
粒粒这才释然,神情放松下来。
“小民警追你了?”朱贝妮关心道。
粒粒极其认真地摇摇头。
“切。”何美丽简直要笑场。没追你,你还那么起劲地脸红误导我们!
“我不知道怎么算追。”粒粒补道。
朱贝妮:“……”
她只想说,你妈妈是亲妈吗?怎么敢放你进社会!舆论都说90是后人精,舆论你在哪?
三人闲话一说,原本就不长的路显得更近了。
培训班的班主任在教室门口生动地笑着欢迎每一位在职学生。在他眼里,每一位走进的人,都可能成为日后的黑马,那将是学校宣传的旗帜。
朱贝妮之所以坦然带两位友人进教室,是因为班主任说欢迎带朋友旁听。然而班主任却微笑拦截住她们:“对不起,每位朋友只有一次免费旁听的机会。”
“你确信她来过?”朱贝妮混淆视听地指着粒粒问班主任。
“我确信她来过。”班主任极其自信地指向何美丽。
“那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而且我上课从不抬头看讲台。你怎么记住的?”何美丽踊跃地问班主任。真是拆台不嫌快。
“我对漂亮女生的面孔天生敏感。”
“好吧。”朱贝妮缴械投降。她开始摸钱包:“旁听一节课付费多少?”
“99元。”班主任仍旧保持着8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朱贝妮取出一张百元钞票,嘴巴里预备好“不用找零”的高傲台词。心里同时感叹:果然是培训培训师的人,价格定得如此老奸巨猾。太便宜不值得收,太贵没人肯付。分明要100,偏偏说99。
钞票被人抽走。却是何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