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美丽总觉得肖皿皿的示好来得蹊跷,不过,她还是如实转述给了当事人朱贝妮。
同时,附带上自己从小安那里听说的公司将被收购、两位高层意见不一的小道消息。朱贝妮瞬间发问:“难道她是想从我这里探究余总的最终态度?”
“你慢慢想吧。我厌倦了三流小公司的复杂人际。要不是杨薛蝉刚离职,我也想逃离。”何美丽表示她对上层风云不敢兴趣。
正在厨房做羊肉系饭菜的杨薛蝉探出头:“为什么我离职了你反而不能逃离了?”
“你傻呀。我俩都没收入,等着坐吃山空啊!”何美丽呵斥道。
杨薛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朝何美丽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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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贝妮打了个哈欠。今天梁佼突感不适,请了一天假。她临时上阵抱佛脚,手忙脚乱,心慌气短。还好,挺过来了。
“在工批上班,不费脑子,倒挺费体力的。有时候,时间太紧,我们需要协助司机将货物搬到车上。唔,还有一件事,因为工批环境嘈杂,渐渐的,我学会了吼。他们说我最大的变化就是嗓门日渐洪亮。哦,对了。还有人专门跑到我们办公室,看研究生长啥样。”
何美丽“滴滴滴”娇笑不止。
杨薛蝉再次从厨房探出头:“美丽,明天我就去找工作。”
电话这头的朱贝妮深表不满:“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狗粮。我挂断了。”
手机很快有新的信息进来,还以为是何美丽来扭捏解释二人非恋人关系,没想到,是许久不联系的杨青青。
“我明天有时间,有空出来吗?”
朱贝妮拿着手机,又打了一个哈欠。最近天天搬货物,体重没见轻,睡眠倒是好很多。她手按键盘,“明天星期四”五个字还没有发出,杨青青的电话打了进来。
“艾玛,你在跟谁打电话,打了那么久?”杨青青满嘴的东北味儿。
“我……”
“你还是听我说吧,哈哈,刚才我那只是表示委婉而已,事实上,不管你明天有空没空,都得挤时间给我。”杨青青甜蜜地霸道着。
朱贝妮开始打第三个哈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