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昉胸中微堵,看来自己是要好好想想,养点事业,弄个寄托。
母亲前脚刚走,三弟贼头贼脑就出现了。看他眼睛乱飘,梁昉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威胁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连兔子都不如!要是让我看到或听到你再骚扰她,打断你的小腿!”
三弟吓得两手捂裆,讪讪地看着二姐姐笑。
“二姐姐,你没跟妈妈说什么吧。”三弟心中,因为爱妈妈而更不愿意妈妈感到伤心失落。这一点,梁昉看在眼里,慰借在心。
“你打算厮混到什么时候?”梁昉做出肃穆生气的表情。
“怎么能说是厮混呢。”三弟明显不满了:“我这才叫正经过日子。名呀利呀,都是虚假的。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爸爸和大哥为它们执迷太傻太可悲。有酒就喝,有肉就吃,把每一分钟当作下一秒就死掉来过,一定要尽兴!只有这样,死的时候才无怨无悔!”
“什么狗屁歪理!”
走了几步,梁昉又回头,嫌弃又疼爱地看三弟一眼:“你交了些什么狗朋狐友!我看爸爸应该关你禁闭才对!”
三弟一脸媚笑,作揖不停:“二姐姐是电是光是唯一的神话,是世间最美的小仙女,是永远的女神。祝二姐姐和二姐夫海枯石烂,爱情不变,姻缘美满,多子多福……”
“行了,行了。你以后自己收着点!”梁昉一笑作罢。
困倦之下,梁昉摆摆手,回了自己卧室。
原本计划的泡泡浴也作罢,先酣睡一觉再说。
一觉醒来,已经接近晚饭时间。梁昉赖在床上,伸着懒腰,打电话给保姆放放水泡澡。一刻钟之后,推门进卫生间,不觉眉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