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拍了拍翅膀歪了歪头,一副我只是只天真无辜的小八哥,老爷爷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模样。
徐老蹲下来和板凳上的周九平视:“你说,你偷吃了红薯该不该罚站?”
周九砸吧了下嘴巴,表示自个儿可没有……
徐老:“红薯泥都粘在毛毛上了。”
周九下意识低头擦嘴。
徐老:“在脑袋顶上那搓儿呆毛上,你说你怎么吃到那上面去的啊?”
周九默默撸顶毛,还不是那红薯对于八哥而言还是太大个儿了,吃着吃着就一不小心把脑袋埋进去吃了呗。
被抓了个铁证,也是无话可说,周九的小板凳被徐老搬到了墙角,两只面对着墙壁,一只直立一只单腿的罚站。
哈士奇被罚得嘤嘤嘤,腿都有点儿哆嗦。
趁徐老不注意低头瞅了瞅难兄难弟,却发现周九悠哉悠哉地站着,甚至是要就这个姿势睡上一会儿的样子。
哈士奇:?
徐老在一边儿盯着,在哈士奇视力落下来的时候,就察觉了它的异动。
罚肯定还是要罚的,无规矩不成方圆,不罚不长记性,不过这个度还是得掌握好。
狗子要是状态不对了,就顺势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至于八哥……
徐老见过不少鸟儿睡觉的时候,都能够使出一种金鸡独立的神功。
这会儿这只八哥被这么罚站,看这轻松的样子,怕不是其实是在给它催眠。
徐老敲了敲小板凳,周九动都没有动一下,哈士奇的注意力却完全被徐老的敲击给吸引过去了。
徐老瞅着哈士奇因为被罚站罚累了,肚子开始抖动的肥肉肉,笑道:“小狗崽儿那是越胖越可爱,长大了的狗子那都是讲究肌肉匀称、线条流畅,你这这么大一只狗了,还保持个这么吨位,真是一点儿也不可爱。”
本来就觉得快累趴了的哈士奇,愤怒地放下了前爪。
突如其来的diss。
老子哪里不可爱了,老子最可爱,老子天下第一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