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踩踩小李大叔的肩膀,在他催促的眼光下,淡定地扬了扬呆毛,不说话。
知道你想让哥问为啥,但哥就是不问,憋不憋?
小李大叔干咳一声,再次问:“你猜怎么着?”
周九杵着呆毛跟他对视,满眼都是有本事你说鸟语。
小李大叔觉得自个儿是在自找没劲,跟个鸟儿计较。
“后来啊,结果没能吃饭,只喝米汤的她,长得白白胖胖,水色特别的好。天天吃饭的恶媳妇儿呢,她瘦不拉吉,腿杆子还没人家胳膊粗。你看,一方面是说善恶终有报,一方面也是说这米汤营养……”
周九无话可说,甚至有点儿纠结这个善恶终有报的定义。
这特么要是放在后来,天天吃饭还瘦不拉吉的,简直就是上辈子拯救了宇宙了好吗?
减肥减哭还不瘦和那些喝口水都胖的小姑娘,还不得天天想着怎么做那“恶媳妇儿”。
周九拍了拍翅膀,有点儿想笑。
小李大叔浑然不觉彼此思维观念的差异,话题绕了一圈,故事也讲完了,就带着米过去洗干净了下锅。
小李大叔把米煮好,带着周九往灶边走,拿起吹火筒才想到身上这只可是个带毛毛的。
“你要不先玩会儿去?我要去烧火做饭了,待会儿可别把你给燎着了。”
周九自然是不会走开,客厅那边还鬼哭狼嚎着呢,走开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
而且生火什么的,可不正中有点儿冷周九的下怀,烤烤火什么的,完全可以有啊!
他又不是真不知危险的鸟儿,避开火这种小事儿他还是会的。
于是小李大叔发现,这八哥抓住他衣服,似乎在他的劝说下更加打定主意不走了。
“劝着不走,打着倒退?”
周九拍了拍翅膀,眼神儿刷的就递到了小李大叔那儿,打一个试试?
小李大叔默默把枯竹折断塞进灶膛,然后拿过一本旧日历,扯下来几页引火,一声也不吭了。
客厅里的声音也在减小,似乎是某只已经被逮进了浴室。
想来也是,大佬们和徐老可都在呢,陪哈士奇玩儿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可以下开水……
咳,下热水潦毛了。
哈士奇隔着浴室门,嚎得肝肠寸断。
周九待在厨房都能听到这家伙的嗷呜声,简直怀疑这家伙不是被大佬们弄进浴室,而是被蜘蛛精弄进了盘丝洞。
以哈士奇那种性子,进了盘丝洞它绝对也是嚎个没完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