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周九又和哈士奇开始了日常撕逼。
另一边瞪大双眼瞳孔放大,一副进入了应激状态的虎皮鹦鹉,默默飞上了自己的鸟架子保持沉静。
齐老爷子是个管说不管后续的,见虎皮鹦鹉深受打击,居然还笑出了声。
齐奶奶见不得他这种,仗着自个儿智商欺负宠物的行为。
手指头戳了戳他手臂,又是好一通唠叨。
唠叨完了,话锋一转,又回到了哈士奇身上。
“麦麦,什么时候走?下午几点?要不就留在这儿吃顿中饭吧,奶奶给你做一顿告别宴。保管都能吃,都好吃!”
哈士奇嗖的就竖起了耳朵,眼珠子滴溜溜粘到了齐奶奶身上,大嘴一张,舌头吐了出来。
正在和哈士奇闹得正欢的周九没能及时刹住车,一翅膀就扇上了哈士奇的舌头,收回翅膀后,顿时整只鸟儿更加不好了。
齐老爷子自然是注意到了周九一翅膀,糊上了哈士奇舌头的一幕。
又记起周九那格外洁癖的性子,心里一乐,笑得更欢了。
这老顽童……
周九在哈士奇背毛上恨恨地擦了擦狗口水,飞进了卫生间洗翅膀。
哈士奇嗷呜嗷呜蹭着齐奶奶,亦步亦趋地跟进了厨房里,齐老爷子抖抖报纸,瞅了一眼鸟架子上鸟脸懵逼的虎皮鹦鹉。
优哉游哉地跟着也进了厨房抢吃的,一点儿老长辈的样儿都没有。
虎皮鹦鹉拍了拍翅膀,觉得鸟生有些幻灭。
但是不管怎样,想通的是已经想通了,该装的还是要继续装下去。
虎皮鹦鹉努力精神抖擞,营造出一股雄赳赳气昂昂,似乎下一秒就要出门抢亲的气氛。
但只要有心人注意一下,就能发现它尾巴收得好好儿的,垂落在身后无精打采,一看就知道兴致索然。
然而这货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暴露,仍旧是拽起姿态一点儿也不放。
不过暴露了也没什么,因为家里知道这个小动作代表什么的没有在意,在意了的……
他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九甩着翅膀从卫生间出来,看着虎皮鹦鹉姿态无敌之高的样子,只以为这家伙仍旧是没有悔悟,甚至是谋划着跟着哈士奇跑掉。
虎皮鹦鹉:……是的,就是这样,没错!
周九:……
天气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