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饶有兴趣地看着窗台上的乌云盖雪,拍了拍翅膀,没有多话。
反正他也不去主动,他也不去点破,倒要看看这货能够忍到什么时候。
嘁,死傲娇。
乌云盖雪拨牙齿的爪爪一僵,莫名间觉得有点儿冷。
电话铃响了,客厅里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向了电话机。
齐奶奶手里拿着哈士奇新换下来的牙齿起身,过去接电话。
“只怕是兽医现在想起了点什么事儿,又给我回了个电话。要不等会儿还是跟他家说一下,让他们抽个日子,带着麦麦去医院瞧一瞧。这样的话,倒是比较放心。”
齐奶奶接起了电话,还没开音,一声气势雄伟的‘奶奶’,就这么隔着话筒吼了过来。
“是莞莞吗?”
“是我呀奶奶!奶奶你还好吗?家里都还好吧?”
“都还好呢。你在外头怎么样呀?”
周九踩着步子,吧嗒吧嗒跑了过去。
这小姑娘一去国外就在外头玩疯了,好长时间都没有给家里面来一个电话,这还是她出去这么久,第一次来电话呢。
周九靠在沙发边上听了一会儿,呆毛越扬越高,最后愤愤走开。
虎皮鹦鹉瞧着周九炸毛迈步,气势汹汹在沙发边上跑,一声儿口哨吹得分外纯熟。
“我说呢,亏在那里绊住,不然早就飞了来了……好没意思的话!去不去管我什么事,我又没叫你替我解闷儿。可许你从此不理我呢!“
一段黛玉吃醋戏,还只开了个头,虎皮鹦鹉撩起眼皮子向周九看过去。
却只见一发黑色小炮弹直冲自己而来,蹬得它差点儿没从鸟架子上栽下去摔个两脚朝天。
“你这好不讲道理……哎呀!”
周九拍着翅膀冲了过去,扑着虎皮鹦鹉就是一通揍,这家伙总是爱搞事,一天不搞事,它就皮痒痒。
谁吃醋了?
谁的口哨都是能够吹的吗?
来来来,鸟爷给你松松皮长长记性!
电话那头的齐莞莞,也听到了这边的响动,赶紧止住了话题绕到了这一边。
“奶奶,乌鸦它在家还好吗?乖不乖……算了,指望它乖,还不如指望掌柜不吃东西,麦麦不捣蛋。”
周九拍了拍翅膀,头都不回。
齐莞莞接着在电话里道:“奶奶,要不你把乌鸦叫过来,让它跟我说两句话?这家伙,一段时间没见,也不知道它说话,是不是说的越来越溜了。”
齐奶奶自然是笑着招呼周九过来,然而周九才没有这么轻易的被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