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若有所思地看了房间里头一眼,点点头没再说话。
正往外飞到一半的周九,却觉得有点坑。
特么这哥们不会动了啥恻隐之心,要把这只猫给收养了吧!
虽然现在的乌云盖雪猫,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可怜的。
但要是徐景想要收养它,估计哈士奇会天天鬼哭狼嚎。
付过钱,拎着药,徐景带着三只回家。
一路上行人无不对这组合行注目礼。
徐景左肩膀蹲着周九,右肩膀蹲着松鼠,一只手提着药,一只手牵着狗,全身上下满满当当。
松鼠在右肩膀上待着,抬头就瞅上了徐景头顶,试探着用爪子挠了挠徐景头发。
徐景偏了下脑袋躲开松鼠的爪子,碰了碰另一边的周九。
“看好你的松鼠,别让它窜我脑袋上来了。”
周九踩了踩徐景的肩膀,越过徐景看了看另一边的松鼠,吹了个小呼哨。
松鼠耳朵轻轻抖了两下,嗖的窜上了徐景头顶。
话音刚落的徐景:“……齐乌鸦你是不是要打架?”
周九伸爪子拍了拍松鼠的脑袋以示嘉奖。
哈士奇贴着徐景的裤腿儿走,一路上眼神可怜巴巴的。
“哈,那只狗是个光头!”
正准备把松鼠从头上揪下来的徐景,停下了脚步,周九也扭头看了过去。
马路牙子上坐着两个工人,抽着烟,品评着周边的人和物。
一会儿这个女的穿的裙子太短,一会儿那个男的车实在太差。
扭头看见哈士奇,就是一通大笑。
哈士奇被笑得有点儿慌乱。
其实宠物心思也是很敏感的,它们能够判断出人类的好意与恶意。
不说别的,这两个工人笑声里的恶意,是满得快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