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瞬间进入了飚戏现场,周九再次感叹女生的善变。
末了,对于即将有只哈士奇闯入生活的现实,还并没有对宠物比较了解的齐莞莞,那么认识深刻。
所以他这会儿,还只是以为齐莞莞和徐音只是在开玩笑。
雪橇三傻,萨摩耶没心没肺,天天笑成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阿拉斯加,成天撕家,地主能被它撕成贫农。
哈士奇更为过分,一天到晚,甩着张大爷脸,干着些尽让人想问候它大爷的事。
两个小姑娘打闹完了,准备明天去接那只惹事,惹得宠物店宁可不赚这份钱,都不肯代养了的哈士奇。
周九窝在沙发上,开空调对着吹,夜深人静,突然有一丝响动传入耳来。
厨房窗户缝隙那里,又有东西闯了进来。
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东西,周九想起那彻夜不息的呼噜声,拍着翅膀飞到厨房门口,把窗户给关上了。
一个小小的黑影,很是可怜兮兮地挠门。
齐莞莞的声音从卧室里传过来:“死乌鸦你半夜摔什么门?!”
周九不动,滑下来从厨房底下门缝里看过去,松鼠也低头把自己的鼻子,从门下塞过来可怜巴巴地,抽气嘤嘤嘤。
周九伸出翅膀,挠了一下那小黑鼻头,松鼠嗖的一下,给窜了回去。
不一会儿,又从门缝那儿,递出一颗瓜子来,周九无动于衷。
末了,那边犹豫了会儿,又递了几粒过来,周九翅膀尖儿都不动一下。
想来是觉得周九的确不会心软了,于是黑影顿了顿,松鼠打道回府了。
周九松了口气,转身飞上沙发,卧下睡觉,还没等真正入眠,细弱嘎吱嘎吱的挠门声,又响了起来。
周九迷迷瞪瞪地飞了过去,想彻底把这只扰人清梦的松鼠给赶走,却见门缝那儿递进来两支熟悉的东西。
两根乌黑油亮,中间部分两块儿白斑的羽毛,直戳戳地递到了周九眼下。
这两根羽毛干干净净,看来是打理得很好,上头本来粘着的泥土灰尘和胶带,都被清理掉了。
每一丝都梳理得顺顺溜溜。
周九:“……”
突然之间,你看到你千辛万苦埋掉的罪证,被刨出来,清理得干干净净,摆在你面前是什么感觉?
之前不仅不帮忙,如今还给你帮倒忙的小傻逼,出现在你面前求罩,是种什么感觉?
没感觉!
周九飞到窗户边,伸爪子扒拉着,拉开了窗帘和窗户,直奔厨房缝隙而去。
懵懵懂懂,探头把鼻子还在往门缝下钻的松鼠,突然间就感觉到自己的尾巴被扯了一下,然后就屁股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