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点了点头：“确实够蠢的。”

约翰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但还是强撑着：“那动手吧。”

金微微摇头：“我不杀你，还需要你帮何管理这里，何会和我在一起很久。而且何也不想看到你死。”

就是说他还有用，不用死了……约翰嘴唇都有点颤抖了，虽然生死由命，可本能让生物体能还是有求生意识。

约翰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狂喜：“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有！”金缓缓地说：“如果我不在了，好好照顾何，就象之前一样，知道了吗？”

……

“杀了我吗？”何凝烟将小水壶放在碳炉上开始烧水，她抬头平静地说：“这样就能激发金朝着终极进化，是吗？”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艾伦依旧冷冷地：“你到目前的修为不容易，上面不会让你死，所以跟我走。”

“弄一具尸体给金吗？”她坐了下来，摇了摇头：“金在我身体上如果留下什么的话，那么就骗不了他。如果想达到目地，就必须杀了我。”

艾伦微微皱眉：“你那么想死？”

用足了火力，水很快就开了，何凝烟开始泡茶：“我不想死，就怕我死了，你们还是拿不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她将紫砂壶盖子盖好，看了眼火炉，炉内的火立即熄灭。

站了起来，直视艾伦：“带我去见元老院，我想过去谈谈。”

“谈什么？”艾伦眉头紧皱。这个女人早就远远超过了逾期范围，可就是她，成了金的真爱。

人的思想有规律，当时将她的芯片封锁，不再受系统控制，是认为可以用经验判断出她的行为。可现在发现，错了，她有时的想法，连上层都很吃惊。

艾伦带着几分不耐烦：“别以为金爱你，你就可以拿这个作为条件。”

何凝烟看着艾伦，毫不羞恼：“告诉上面，或许我们能合作。如果上面不肯，我记得我还有一个愿望没有许下。”

艾伦深深地看了眼，闭上眼睛一会儿，睁开了，他拿到了元老院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