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民拦不住,去了。结果去了四个,就回来了一个。这个还是象农场主一眼,一见不对,拔腿就逃。回来后也吓得不轻,语无伦次地说了好久才说清楚,其他三个人看来凶多吉少,已经躺在那里准备明天太阳出来后,喂蚂蚁苍蝇了。
“为什么?”农场主搞不清楚:“你们都那么好,而那些人就是魔鬼。”
因为他们手里有钱,能买来食物和水,而剩下的人,得不到钱去买的话,只有抢。抢的人多了,死伤就难免。而镇上的人,几乎家家都有枪,必定反抗,这样一来,事情越演越烈。
何凝烟暗暗庆幸把食物给了那个人,因为那种不可能会饿死,以后还会有碰面的机会。
聊了几句,也就各自回去睡了。
到了柴房,开始铺床。何凝烟依旧爬到阁楼上,就听到楼下队友在讨论。
“真不知道人质是谁,难道打算他们把镇上打砸杀光后,才出现线索?”
“那些尸体等到明天就开始发臭了。”
“至少目前我们是安全的,明天再到处打听一下消息。”
将毯子上的干草拿掉点,何凝烟躺了下来。这次的任务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到底想干什么?
新的一天又来了,何凝烟这次没睡得太晚,可以一起吃早餐。
早餐就简单很多,果汁,烤面包,煮熟的玉米。正好鸡窝里清晨刚捡了几个鸡蛋,农场主老婆正在煎荷包蛋。
当鸡蛋壳被敲碎,蛋液倒在平底锅上,发出“嗞嗞”的响声,比乐声更动听。
农场主走了进来,将披风拿了下来:“听说另外一个离镇上最近的村子,昨天下午有一家人全被杀了。”
走到桌前,拿起一杯龙舌兰酒,喝了下去:“等一会儿,会有人过去看看。”
如果是“外乡人”干的话,那么证明同来的人开始往外扩散。要区别其实很简单,同来的人手法老练,干净利落,不会到处血肉横飞的。
农场主坐了下来,征询的目光看着:“村里有人用木板把窗户钉起来,要不我们。。。”
哪怕队友通知安全,也需要小心谨慎,大家慢慢地靠近“警报器”响的地方。
那是用啤酒瓶、空易拉罐、空罐头弄成的。篱笆上绑一些,地上零零碎碎竖起啤酒瓶,别看这些东西,晚上黑灯瞎火的,一个不小心就碰到,那些用线串起来的空罐子就响了。如果地上不小心踢倒一个啤酒瓶,也会弄出很大动静。
“没什么事。”先去的黄伟国和其他人站在那里:“应该是什么小动物吧。”
左右看看,栅栏外面的乡村依旧平和,就是少了歌舞声。这个民族喜欢歌舞,昨天晚上来的时候,村子里就有二三家正在弹着民族风格强烈的乐曲,一起唱歌跳舞。
目前也没人有心思,很多人镇上有亲戚,知道那里有事,忧心忡忡的没了这个兴致。
确定是虚惊一场后,埃尔法将冲锋枪背上:“回去吧。”
回到了主屋,农场主大女儿拉着大儿子过来,怯生生地对着幻境说:“我和弟弟想去把我父母叫回来。”
幻境马上就知道她的意思:“想我们一起跟过去?”
大女儿猛点头,他们毕竟还是孩子,虽然没看到镇上的情况,但都看到了他们的父亲吓成了这样,肯定是非常可怕的。
幻境转过身:“查理、阿曼达,要不你们陪他们两个去一次?”
安德烈主动请缨:“我和安娜去吧。”
安德烈和安娜总体实力比较强,而且样子看上去形象也好,能打听到更多的事情,还是他们陪着去比较好。
大女儿眼睛微垂,带着几分羞涩,但在炉子的火光下,依旧掩饰不住微微发亮:“还有。。。我弟弟妹妹,麻烦您看一下。”
“好的,没问题!”幻境一口就答应了。
于是他安德烈和安娜,陪着二个孩子出去了。
一个五岁,一个八岁的孩子哭开了,吵着要父母和姐姐哥哥。
“别哭,别哭呀!我给你们卷饼吃好不?”幻境哄得是焦头烂额,但二个孩子依旧还是嚎啕大哭,比赛看谁哭的凶:“你们别光看着啊,快过来帮我忙。”
其他几个人在旁边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