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德烈活着,那么最后的pk就是她和安德烈的事情。安德烈感觉可比她自己想法难猜点,毕竟只有自己最了解自己。
这枪是偏左的,那么就往右面挪一下。。。当安德烈站起来,停稳后,她按下了扳机。
“呯”子弹射了出去,但就擦着安德烈耳边飞了过去,“�”地打在了远处的金属机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德烈和另外一个她,顺着子弹打过来的可能轨道看过去,抬头一看就判断出她躲藏的哪块破布后面。转身就跑!
该死,怎么可能又打偏?她羞恼地站了起来,举起枪,拿铁架走道的两边栏杆作为标准看了看,枪管居然朝着偏右方向弯了!
什么玩意呀,那刚才打中幻境是怎么回事?好吧,在这里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上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刚才偏左,现在偏右了又怎么样?你不服,咬它去呀?
枪重,那里还有安德烈,安德烈跑的速度比她快,也扯着另外一个她跑,就算相隔几米去追,也未必追得上。更别说跑下去,再去追。
她拿着枪,走下楼梯,走出了底舱。到了藏枪的房间,从床底将枪拿了出来。
两把一模一样的枪,是不是当武器拿在手中的时候,就不会归为原位?瓦特因为吃了餐厅里的蛋糕和水果,所以他的尸体就不象别人一样的消失,而是堆积起来。
想到那个小仓下面,全是瓦特的尸体,她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瓦特死了多少回,那么她应该也是死了多少回。事情在安德烈为主线,不停地循环。除了瓦特的尸体,所有人和东西都会被洗牌,重新开始。
看来她也要弄个标记,不要她也陷入死循环,她却一点都不知道。
看着另外一个自己,还有安德烈跑了,而幻境还是死死地拽着她的脚踝,何凝烟真是又气又感动。
对着幻境的脑门的枪,慢慢地放下了。她轻声而言:“兄弟,放开手,我会带你们回去的,一定!”
幻境的发型从第一天见到时,就是头发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只眼睛。和长发翩翩的莱尔经常互掐,比谁更酷。而此时他露出的一只眼睛里,从仇敌般的目光变为了疑惑。
“是无限循环,只有杀了其他人,所有人又可以回来。”何凝烟说了出来,此时应该感谢那些导演、剧作家,将这种事情弄成电影,否则的话一二句话根本解释不清楚。
幻境嘴角微微牵起,露出一丝苦笑,嘴唇动了动想要说是什么,但更多的血从嘴里流出。
她手指点了点嘴唇,意思幻境不用再说什么,也不禁苦笑着:“是的,挺倒霉的。等我杀了剩下二个,大家又可以回来了。我会想办法结束这一切,放心去吧。”
幻境慢慢地松开了手,眨了下眼后,闭上了眼睛,不再动,紧绷的全身一下放松了。。。何凝烟知道他已经去了。
从没想到,有一天枪口会对准自己的队友。。。设计这个场景的家伙,真会玩!
何凝烟拎着枪左右看了看,找了一个地方隐蔽起来。两个人说不定会回来,看看幻境还有救不。
上面是铁架走道,走道的栏杆上挂着好几块破布。她趴在了其中一块破布后面,居高临下看着幻境的尸体,这种感觉真是非常不好受。暗暗发誓,如果哪天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一定把这个后台始作俑者大卸十八块,十八块还不够,千刀万剐。
耐心的等待,狙击手靠的就是耐心,哪怕三天三夜也要等下去。哪怕现在对方只有二个人了,实力加起来也远胜过她。哪怕就剩下一个人,单打独斗的话,安德烈体力和搏击实力肯定比她强,而另外一个自己跟她一样。
所以她要利用好每一个优势,目前她的优势就是手里有一把枪。
时间总是难熬的,于是她开始回忆起之前的事情,靠这个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