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伸出双手,扶着达奚珣坐好在榻上。
“秦某知道,达奚相公投贼也是迫不得已,情有可原。”
听得秦晋如此说,达奚珣好悬又掉下泪来,他心里的委屈和苦有谁知道?
“秦大夫但有所命某无敢不从,只要能为这一身的最虐多谢救赎的机会,也是,也是好的!”
达奚珣虽然在极度惊恐下被耍的团团转,但毕竟不是蠢人,已经知道秦晋如此大费周章的摆布自己,一定与现在的战事有关。
果不其然,一旁的杨行本笑道:
“看来达奚相公还没糊涂的彻底。”
达奚珣苦笑了一下,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中衣。
“若非老夫还有这一星半点的用处,只怕大夫还顾不上多看一眼呢!”
杨行本又补了一句:
“倒是有自知之明!”
沉默了一阵秦晋这时才道:
“秦某要做的事,非得用达奚相公这种有罪之人,可明白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达奚珣焉有不懂之理,于是挣扎着起身下拜。
“秦大夫吩咐就是,达奚珣尽皆从命!”
秦晋又扶起了下拜的达奚珣。
“如此甚好,且听秦某安排……”
……
将达奚珣送走以后,秦晋总算坐下来长长的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