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司令韦俊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下令进攻。尽管有参谋建议在距离科伦坡港20公里外的地方也能强行登陆,派出运输船将步兵送往锡兰岛上,再从陆上前进从科伦坡港的内陆腹地攻占科伦坡,要比直接从港口正面进攻要顺利许多。但韦俊没有采纳。他的目的就是要验证印度洋舰队的火炮威力。
因此,承受着舰队司令期望的军舰,一出击便进入白热化的地步。
由2艘铁甲舰领头,2艘普通战列舰和6艘巡洋舰以及4艘炮舰一齐发射炮弹,将整个科伦坡码头和岸防炮台全部覆盖,如陨石般的炮弹将整个科伦坡码头炸得地动山摇。英军在码头后面的岸防炮台甚至来不及开火,便陷入一片炮弹炸裂的世界之中,只能躲藏起来。
港口内停泊的4艘军舰,原本在印度洋舰队靠近科伦坡港时,便已经发现,但可能是因为承平太久,不相信大英帝国还会有敌人,并未作出任何反应,直到印度洋舰队将港口航道封锁,这四艘英军军舰才意识到面前的舰队似乎并不友好,连忙派人过来准备沟通,迎接他们的,却直接是一轮炮击。
尤其是“定远一号”和“定远二号”,输出的炮弹频率更是达到恐怖的地步。第一轮火炮刚结束,英军的军舰还没反应过来,连船舷位置都还没调整好,两艘铁甲舰的第二轮火炮便又已经发射,二艘主力火炮都是瞄准了那艘巡洋舰,数发炮弹命中,顿时,那艘巡洋舰的多处船舷侧板被击穿。没来得及作出太多的回应,第三轮火炮又如影而至,这下这艘巡洋舰更是悲催地连内舱被威力不小的开花弹炸开,船板开裂,汩汩地开始进起水来。
韦俊杀得兴起,刚想看第四轮火炮将敌军军舰彻底击沉,旁边的布坎南连忙拉住阻止道:“司令,快下令停止攻击!看,英军已经在摇晃白布投降了!”
韦俊刷无赖地道:“参谋长,那只是英军的这几艘巡洋舰投降,其他的那两艘护卫舰和那艘炮舰可没投降。还有那炮台了,还在还炮还击了!继续给我开火!”
布坎南急道:“司令不可!这艘巡洋舰只怕有2800吨以上的排水量,是整个英军锡兰舰队的旗舰,它投降可就是代表整个锡兰舰队投降了。投降了就是我们的战利品,再开炮击沉了,可就都是击沉我们自己的军舰了!”
这话一下让韦俊听进去了,他摇摇头连忙道:“那不行!赶紧停止开火!看看那岸上的炮台有没有投降,没有就瞄准炮台开火,赶紧压制住他们,不能让他开炮将那些投降的军舰击伤了,现在那可是我们印度洋舰队的军舰了!”
事实上,炮声一停止,整个科伦坡港都安静下来,只是硝烟弥漫。等烟雾稍稍散去,两处炮台的位置,两块白布被人用步枪顶了起来,炮台也放弃了抵抗投降了。
那艘英军的炮舰已经烧得无法救火,韦俊索性就当练习炮手,下令“定远一号”将其击沉。另外一艘英军的巡洋舰直接举起白旗投降,不过巡洋舰上的舰长还很有骨气,直接自杀殉国。
韦俊派人接管了这艘俘虏的巡洋舰,让其跟随印度洋舰队后面,等到了港口,再进行修理,又算为印度洋舰队增添了一艘军舰。
对于这些俘虏,盘问了一下,却大部分是锡兰岛上的泰米尔族水手,只有十来名英国士兵,因为那名舰长自杀,这些士兵所知不多,韦俊来不及盘问,直接命人关押起来。
没过多久,再往前航行三个多小时后,果然,迎面发现定印“三号返航”,“定印三号”船上的舰长派人来报,在半个多小时以前,在前面不远的海域,最后那艘英国炮舰被他们击沉,当时有二十余名英军跳海求救,“定印三号”只捞起一名英军军官及五名士兵。
韦俊立刻派人将这留名俘虏押送到“定远一号”铁甲舰上,同先前从巡洋舰上关押的俘虏一道审讯。英军军官是名锡兰舰队的海军少校,五名士兵只有一名是真正的英籍海军士兵,另外四人均是印度籍本土士兵。
布坎南让一队士兵将所有的俘虏都押解到甲板上,亲自逼问锡兰岛特别是科伦坡的情报。但那名英国少校死活不开口,而那些英军士兵见上司不说话,也不开口。只有那些印度人和泰米尔族水手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有些是断断续续的英语,有些根本就听不懂是什么,但都没什么实际情报,只是零星的特务司已经掌握的信息。
韦俊也走了过来查看什么情况。
布坎南再次喝问那名叫英国少校,对方看了眼走近的韦俊,明白布坎南是为中华帝国效力的,便开口大骂起来:“看你也是欧洲白人,怎么会为黄皮猴子的东方人效命?”说着,似乎看出韦俊是在场人当中的首领,又朝韦俊叫嚷道:“你这黄皮猴子,竟然敢偷袭我大英帝国皇家海军!你的皇帝知道你做什么吗,你会为你的祖国惹来巨大灾祸的!还不快快将我们释放,赔礼道歉,或许我还能帮你解释一二,减轻你的罪行!”
韦俊听完布坎南的翻译,气得差点笑出声来,示意手下将英军少校和那名士兵都绑了起来,押到船舷边上,一声不吭地便直接命人先将四名印度籍士兵一个接一个扔入海中,又将五名泰米尔族水手沉入海水中,让甲板上其余的俘虏纷纷痛哭求饶起来,这才走到那英军少校身边,见其已经面色惊慌,惶恐不安起来,便哈哈一笑,让布坎南接着审问。
英军少校还挺崛强,闭口不说话,但那些英国士兵已经开始求饶起来,不断透露自己知道的情况。韦俊命人将那些士兵松了绑放在一旁,又将英军少校用绳子系住双脚,反着吊了起来,从船舷边便要落入海水中。
还没接近海水,那英军少校立刻歇斯底里地哇哇哭叫起来,边喊上帝边求饶,将他知道的锡兰殖民地的大致情况详细交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