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彦峰从旁边拿了个丝绸的毯子帮母老虎遮羞,随后又躺到母老虎身旁,“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再说你听过有谁对自己媳妇耍流氓的,何况要耍那晚就耍了,哪会等到这时候。”
种彦峰的解释总算让姚兰芝气顺了不少,身子被遮挡住后她也不再羞涩,感觉不捂被子后身上好像确实轻松了不少,“你来找我干什么?”
“心疼自家娘子过来看看,这有什么可问的。”种彦峰说罢又把脸凑近了一些,“神医那老小子知道我们的关系,他定是不敢下猛药,所以你这伤风感冒恐怕还得将养一阵子呢。”
道理姚兰芝当然明白,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大白天的对方这副打扮的躺在自己身旁,母老虎感觉十分不自在,“没旁的事你就回去吧,省得把你也……”
姚兰芝最后两字还未说出口,种大少已经吻了上来,这一吻太突然弄的母老虎毫无防备,毕竟昨晚还先煽情来着,姚兰芝对种彦峰的吻既期待又害怕,因为对方的舌头实在太不老实了……
稍顷二人唇齿分开之时,姚兰芝本来红润的脸蛋就更鲜艳了,种大少则有些意犹未尽,“感冒都是病菌引起的,传染给我你会好得快些,传染的最好方式就是刚才这个,休息会我们再继续!”
“去你的!”姚兰芝满脸羞红,伸手推开种彦峰,“你的梅花刺硌到我了。”
“嘿嘿!”种大少戳了戳鼻子,身子并没有挪开反而还靠近了几分,“梅花刺我暂时用不上,不如你帮我先收起来吧,到你们家的时候再给我。”
姚兰芝做梦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时刻在使诈,伸手去抓梅花刺发现感觉明显不对,粗了很多而且好像还带着温度,再看种大少那痛并快乐的表情,姚姑娘就算再傻也明白过味了,一个穿着亵裤的人怎么可能别着把三菱军刺呢。
触电般收回纤纤玉手,姚兰芝只觉脸上发烫一直烫到了耳根,若不是身子不舒服她恐怕早就要发作,怎么也得和姓种的坏小子拼命一搏。
种彦峰知道玩笑过了,赶紧见好就收,他也担心姚兰芝暴起,立即抓住姚兰芝的双手,“对了,平季刚才和我说了点事,我感觉这小子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