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什么毛病?”种彦峰并没急着去排队,而是转头向高王二少问道。
“他其实是想打听下昨天郑家发生的事,不过话大嘴边却没问出口。”王猓赢脸色有些怪异,“昨天的事已经轰动京城,要不是有这抡才大典分散大家的注意力,现在恐怕大家都讨论那事了。”
“哦,什么事啊?”种彦峰假模假样问了一句,随后又道:“算了,有事也改日再说吧,告辞了各位。”
种彦峰拱了拱手便也向着写着自己名状牌号地方走过去,看着种大少渐行渐远的背影,高衙内转过头对王猓赢道:“三哥,找个地方聊聊?”
“正好,我确实也想聊聊呢。”王猓赢笑着说道。
大宋外城没有宵禁,即便是内城宵禁也就是个名头,夜市一般两更罢市四更又复起,即便天才蒙蒙亮,找个喝茶歇脚的地方也很容易。
这两位都不是讲究人,随便找个僻静人少的茶铺就坐了下来,高坎儿一块碎银子甩给老板,让对方美滋滋的就休息去了。
“郑家就在你隔壁,昨天的事想必你更清楚,听说那胖子吓得都尿裤子了?”高坎儿低声问道。
“何止尿裤子,吓得害了病,现在还卧床不起呢。”王猓赢笑了笑,“姓郑的养尊处优惯了,别看他平日里牛哄哄的,其实就是个废物。”
“老大这手也真够狠的,主要是这个时间点掐的好,即便是姓郑的再想报复也来不及了。”高坎儿悠悠道:“不过老大的手段也实在狠辣了点,我爹昨天还和我说呢,对老大这种人除非你有把握让他永远翻不了身,否则绝不要和他为敌。”
“想想也不算太狠,毕竟姓郑的太过下贱,他的手段难道就不狠了吗,让他办成了老大就不只是身败名裂那么简单了。”王猓赢朗声道:“老大这事办的过瘾,办的合我的脾气!”
“你怎么也叫老大了?”高坎儿皱着眉毛,仿佛别人抢了他宝贝一样。
“嘿,我叔父说了,让我好好跟着种大哥混,多学多看少说话。”王猓赢得意的道:“我叔父的眼光京城里谁能相提并论,以后我可不当什么四少了,我就死心塌地当老大的跟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