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全挑着一盏灯笼头前引路,自顾自走着。
典韦见她走远,低声细语的问韩炜:“大王,末将说句不该说的,您可得注意身体呐!这小道姑虽好,但张王妃、吕王妃可都在南郑呢!张王妃也就罢了,要让吕王妃知道了,那可就不堪设想啦!您琢磨琢磨,别说王妃,恐怕温侯也不依你。”
韩炜一脸嫌弃的看着典韦,拍了拍脑门说道:“老典,你何时变得如此是非啦?孤的事情你少他娘管。带着人滚吧,哦,以后都不用跟着孤了。”
典韦连连摇头,不乐意道:“啊?这可不行,荀军师说汉中初定,局势难测,唯恐歹人作乱。他让俺前后保护大王,俺的五坛子酒可押在他那里呢!可不能回去,回去了,酒便姓荀啦!”
韩炜不难烦道:“哦?那孤许给你十坛,如何?更何况,这小道姑厉害非常,怕是你也敌不过她!”
典韦已然不答应,说道:“那不一样,这五坛酒是当年头一批次的羌酒,珍藏多年,岂是寻常拙劣之酒可比?”
韩炜唉声叹气道:“唉,罢了罢了,你想跟着,便跟着吧。但你要离孤百步以外,不许在门前值守。”
“哎哎哎,老典遵命!”典韦咧嘴笑道。
二人边说边走,已然到了道观。
门前当值是鬼卒见卢全驾临,急忙跪拜:“参见元君!”
卢全好像没看到二人一般,径直进了观内。
二鬼卒刚起身,韩炜的王驾又至。
“参见大王、典将军!”
结果亦是如此,韩炜带人也是顾若惘闻,五十二人就这么过去了。
韩炜、卢全搬来多日,他们二人作为门卒,也习惯了。
“可算回来了,关门!你警醒着,我先歇会儿。”
“嗯,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