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眼福大饱间回过神来道:“仙子尽管讲来,孤只要能做到,便答应你。”
卢全又依偎过来,靠着韩炜肩膀幽怨说道:“妾身天生太阴体,自幼被师尊收养,传授采阳补阴之法门以续命。师兄乃师尊之子,与妾一起长大,自然日久生情,情分日渐深厚,但师尊却反对我二人的婚事,只因妾这太阴之身。直到师尊飞升得道之后,我二人才完婚。师兄他不愿我受苦,甘做炉鼎,最后阳元尽丧而死。”
韩炜听的入神,不禁问道:“那后来如何了?”
卢全也不再遮遮掩掩,和盘托出,彷佛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后来,妾便诞下一子,名曰:张鲁。然则,孤儿寡母岂能长久?那米巫张修对天师道早已虎视眈眈,师兄驾鹤而去,正是这恶贼发难之时。他觊觎妾的美色,故而强占,还声称自己不怕太阴吞噬阳元。谁知天不容他,不出半年便一命呜呼。妾又委屈求全,嫁于益州牧刘焉,为公祺谋得官职。可惜刘焉命短,也敌不过妾这太阴之躯。其子刘璋意欲杀妾,妾力敌张任、严颜等大将,得已逃离益州,返回紫柏山。哦,对了,大王任命的汉中太守苏固也是死在了妾之手,那个酒囊饭袋,一夜便死在了榻上!”
韩炜听完,惊愕万分的望着卢全问道:“龙虎正一大天师张道陵便是尊师?”
卢全靠在韩炜胸前,彷佛找到了依靠,幽幽说道:“然也!那又如何呢?纵然师尊大道飞升,也无法化解太阴之体。最后还不是妾身找到了自救之法。”
“哦?可否道来于孤听听?”韩炜问道。
卢全有些忧伤的说道:“若是此法能早些,想必师兄也不会……”
接着,卢全拿下头上簪花说道:“大王可知这太阴体采阳补阴之时更多时候会吞噬炉鼎的阳元,然则与妾并无补益,久而久之,即便成色再好的炉鼎也经不起折腾。请看,此花名叫广寒幽芳,乃世间极阴之物。使其花蕊制丹,予炉鼎服下,便能与太阴之体相冲,从而固本培元,以致阳元不伤根基。唯有一则,便是广寒幽芳丹服下,会使人癫狂致幻,唯有以火灼之,散发幽香可解。”
韩炜明白了,点了点头道:“刚才孤服下的便是广寒幽芳丹吗?”
“正是,妾身是要看看大王根基到达如何?也是看看大王是否能胜任炉鼎。”卢全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