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自认为马超对付公孙瓒再合适不过了,都是狠人,倒要看看谁能狠过谁?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二人的狠毒、狠辣都是对敌人而言。那股劲儿,也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无所不用其极。
破军营的羌骑兵已经被战火锤炼了无数次,不光如此,他们内部竞争也非常强烈。因为杀敌越多,获得大汉户籍的机会就越大,在凉州大汉兵卒跟外族兵卒的待遇很不一样。
如湟中义从一般,驻守居延塞这些年几乎都脱离了外族户籍,都是堂堂正正的大汉子民了。
这一次对破军营的外族兵来说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像白马义从这种精锐,那功绩也会翻上好几倍。
若说白马义从跟破军羌骑的对比战力,那射术一定是白马义从胜出;可机动性就不如破军羌骑了,因为坐骑跟骑术的原因,破军羌骑的战马质量要远高于白马义从。
格斗技能来说,白马义从的长枪是不如破军羌骑的,因为长度上不行。马战不比步战,这正应了那句话,一寸长一寸强。
骑术、射术、格斗三项都是轻骑兵必须要精益求精的战技。所以理论上白马义从不敌破军羌骑。
却说马超率领破军羌骑快马加鞭,轻装上阵,没有丝毫怠慢,一定要赶在公孙瓒动手以前。
再说刘虞,此时还在逃往居庸城的路上,由于麾下兵将饥寒交迫,心生恐惧,故而行军速度极其缓慢。
刘虞一路上都无精打采的,一来是吃了败仗,二来就是记挂阎柔。有的没的就自责一句,说不听阎柔的劝告云云。
本来士气就极其低迷,刘虞还时不时就提一次。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麾下众将烦的要命,可又能如何?谁让人家刘虞是一州之长,自家的主公呢?
鲜于辅看着这样的状况不行,也劝慰刘虞:“主公,士气低落,不如您说上几句,权当鼓舞军心。”
刘虞听罢,点点头,下令停止前行,歇息片刻。
“众位将士,只要坚持到居庸城即可,大家打起精神来。此次之败,只怪某家不听军师劝告,才致使我军大败。某在这里向大家赔罪了……”刘虞侃侃而谈。
可渐渐的,鲜于辅就发现不对头,刘虞哽咽了,开始向兵卒们倾诉衷肠,而后热泪盈眶。
鲜于银叹了一口气,连连摇头,对鲜于辅说道:“哥哥,这可倒好,本来就无甚士气,主公此举也太……”
鲜于辅打断他说道:“罢了,莫要再言,主公还是头一次受这疆场厮杀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