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廖化来了。
他们带来了五十艘艨艟战舰,是韩炜的全部家底了。
他也尝试过制造,不过麾下工匠们手艺不太过关,手艺上佳的造船匠都在荆州地区,并且被刘表牢牢控制着。
当然,江东有更好的,但路程太遥远,就是有工匠,他们也不愿远走他乡。
虽然只有五十艘,但对付严纲的渔船和木筏子绰绰有余。
甲板上周仓赤膊上阵,精壮的肌肉被火把的亮光一照,显得格外油亮。
廖化一声令下,肃声喝道:“淮河水鬼,出击!”
“孩儿们,随我下水!”只见周仓手持斧凿,“噗通”一声便跳入水中。
紧接着,一队接一队的健卒纷纷跃入巨马河中。
他们的目标是那一艘艘渔船,潜入水底凿穿渔船的底部,致使其船舱漏水。
须臾间,阵阵哀嚎传来。
“漏水啦!娘的。”
“快,快划,速速靠岸呐!”
“啊,救我,我不会凫水。”
…………
慌乱,此时唯有慌乱。
渔船之上都是白马义从的队率,职务再卑微,也能统领五十名义从。平时整日里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桀骜不驯的英俊郎们,也顾不得面子了,一时间窘态百出。
船上的白马也感到了危机,一匹匹急躁的悲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