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此时开口道:“显甫,我相信你。”
“知我者,将军也。”袁尚躬身施礼。
“子全,看座。”韩炜吩咐道。
待袁尚坐定,韩炜又说道:“诸公车马劳顿,权且歇息去吧。我与显甫叙叙旧。”
众文武鱼贯而出,只留下了韩炜跟袁尚二人。
“将军,祝奥行刺,罪恶滔天,在下定会派人严加查办此事。”袁尚义愤填膺的说道。
韩炜摆了摆手说道:“不必显甫劳心劳神,我已经知晓是何人所为!”
“哦?将军英明,愿闻其详。”
“不过审配、高干人等耳。”
袁尚倒抽一口冷气,起身施礼说道:“在下这就下令缉拿二人。”
“哈哈,显甫稍安勿躁,坐,坐。”韩炜笑着说道。
袁尚坐如针毡,显得很不自然。
韩炜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显甫说,这冀州确是好地方,人杰地灵。我入信都后,不动干戈,也未曾伤害任何对我有微词之人,对百姓,更是秋毫无犯。怎奈却遭此厄运,真乃,时也,命也。”
袁尚额头渗出汗珠,连连拱手:“请将军治我驭下无方之罪!”
“显甫也不必如此,又不是你要害我,只是那些宵小之辈罢了。”韩炜说道。
袁尚起立,单膝跪地说道:“请将军放心,我一定严惩审配、高干。”
“也罢,二人文武才干,有目共睹,我就不再计较了。”韩炜摇了摇头。
袁尚接着说道:“将军宽宏,亘古一人。”
韩炜笑了笑,又言道:“谬赞了。可今日走了祝奥,他日会不会还有张奥、李奥?我若真有什么差池,这信都恐怕又要遭受涂炭之苦。你也看见了,我兄弟马超性如烈火,此番行刺之事虽然不是显甫授意,但孟起却要杀你而后快。这内中境况,显甫还要思之、慎之呐。”
袁尚频频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