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一头雾水,言道:“多日不见,贤弟就忘却了?我是你兄长颜良呀!”
“哈哈哈哈,亏你还知道颜良。只可惜,我那兄长已经淹死在大水之中,你休得冒名顶替!”文丑提着八宝盘龙枪,遥指颜良。
颜良听罢,算是明白了,这是文丑故意不与自己相认。心中暗忖:唉,吾弟骄纵执拗,恐怕劝降之事难成。也罢,待我晓之以情。
思量完毕,颜良又道:“贤弟莫要胡言,你且看韩骠骑招贤纳士之诚。此次只带为兄前来,未曾带一兵一卒。若要将你生擒活拿,还不是易如反掌?”
文丑本来想听听颜良有什么话说,不想颜良竟然又提起此事。
文丑大动肝火:“冒名贼休得在言!老子战不能战,退不能退,尽受些窝囊气,还不是拜尔等所赐。要是能让老子战死沙场,也算生平一大快事。若只使唇舌便要让文丑心服,无疑痴人说梦。”而后不依不饶的又把颜良的祖宗捎上,问候一遍。
颜良那也是河北四庭柱之首,就算惯着自己的兄弟,也有个限度。不能让文丑再骂下去了,厉声喝到:“放肆!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兄长?好好好,你不是要心服吗?我就打到你服了为止。”
言毕,催马扬刀直奔文丑而来。
文丑一见颜良杀来,心中暗道:罢罢罢,不能死在敌将手里,恐怕要死在自家哥哥刀下。
怒发冲冠,文丑嗷嗷乱叫,挺枪直刺颜良。
刀枪相架,刀光枪影辉映,古月刀金光四起,盘龙枪锋芒大盛。
好一场恶战,一个是金甲威严的灵官,一个是杀意四起的獬豸。这边颜良三停古月刀,刀罡霸道,如月般阴晴圆缺;那边文丑八宝盘龙枪,猛龙出海,若龙似翻江倒海。
韩炜看得惊心胆颤,生怕其中一个受伤或者丧命,有心制止二人争斗,可看那文丑不曾心服,想了又想还是算了。
就这样愣生生过去了两、三个时辰,二人依旧难舍难分。
又战半个时辰,文丑体力明显不支,毕竟打了着许多天的仗,寝食难安。再加上本就不是颜良对手,能更颜良对阵这么久,着实不易。
再看颜良突然一勒马缰,让出文丑向前。
自己攥紧刀柄,用刀面拍向文丑后背。大刀刀刃宛若半扇门板相仿,生生就拍在了文丑后心,文丑冷不防的被这么一拍,加之颜良力大,顿时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