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公英拱手说道:“下官附议。”
韩炜又看向右边,袁涣也是说道:“太守,本将赞同阎长史的观点。不光出师无名,而且,那董卓实力强横,与其结怨实为不智。眼下治理羌胡之患才是重中之重。”
马超也是说道:“中郎所言正是,北宫伯玉不除,岂能进兵河东?末将附议。”
庞德、马岱、杨驹等也是纷纷附议。韩炜心中算是有数了,可赵云却若有所思的沉默不语。
“子龙,想什么呢?”韩炜发问道。
赵云一拱手,说道:“哦,末将附议。”
韩炜用手指弹着桌面,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兵,自然是要出。天子初登大宝,首次下诏于我,可见天子对凉州的重视。若是不出兵,那便是有违圣命。别说朝中一众老臣不满,恐怕大将军何进会第一站出来指责与我,会不会说我拥兵自重?再罗织一个谋反的罪名,我可受不了。”
赵云此时开口说道:“太守,可否佯败?”
此话一出,正和韩炜心意。众人也是频频点头,韩炜笑了笑,心中暗道:果然还是赵子龙了解我啊!
毕竟二人在一起七年,同吃同住,形影不离,赵云很明白韩炜的心思。
韩炜直接说道:“既然如此,那此事便交给子龙吧!率领湟中义从直攻河东,声势要大,最好弄得天下皆知。”
“云,谨遵将令!”赵云插手领命。
阎忠此时又说道:“太守,此去并不用佯败。”
“哦?此话怎讲?”韩炜问道。
阎忠抚须而笑:“哈哈,太守莫不是忘了。这湟中义从的老本行?兵至河东不用跟董卓正面冲突,只需四处劫掠,足让董卓提心吊胆。更何况其麾下皆为重甲骑兵,机动性远远不及义从营。想追也望尘莫及,朝廷的意思无非是牵制董卓罢了,然而我们已经做到了。”
赵云忧虑道:“先生此计可行,但河东百姓岂不是遭殃了?”
“将军,这就是我接着要说的。我说的劫掠,便是劫掠百姓吗?显然不是。上月,府内花大价钱向河东卫家购粮,可至此时也不见消息。昨日我手下办理此事的粮官回禀,说粮食被董卓扣下充军了。子龙将军,此去河东郡其一便是讨要粮米。绛邑乃卫家粮仓所在,将军先取此城,得手之后不必多言,烧了粮仓撤出便可。让卫家知道,他们得罪的是什么人!其二,若董卓出兵,就如实相告,只要他能叫出卫觊,便可罢兵言和。当然,他是绝不可能这么做的。接下来,但凡是跟卫家有关的城池,都去一边。什时候卫觊愿意跟你来金城郡做客,什么时候撤兵。太守,诸位,在下这拙劣计量如何?”阎忠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