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公。”蔡和利索的爬起来说道。
翌日傍晚,在接连两天白日的探查下,蔡旭的亲卫们在杀死了一百多人的乌恒斥候之后终于抓住机会趁着一方向上乌恒斥候人手短缺的真空地带,摸近了乌恒人营地大致十里内的距离,传回了对方大致人手的情报。
一万五千人到两万人之间的骑兵这是众多跟着一起的斥候通过对方那杂乱的营寨范围和帐篷数量判断出来的。
同时两天的风平浪静也让蔡旭基本确定了乌恒人应该并没有发现或者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这支人马?
不过现在没发现不代表之后还会不知道,昨天和今天可是已经接连杀死了对方过百的斥候队伍了。
如果说第一天的损失还能用意外来解释,那么接连两天照成的斥候人员的大量折损必然会开始引起乌恒人的警惕。
说不定现在他们在讨论了,明天可能就会做出相应的反应来。
因此明天蔡旭就可能要面对乌恒人成建制的骑兵队的扫荡式的搜索,而不再只是几百人的斥候小队。
不过显然都已经想到了,那蔡旭不可能会坐以待毙。
“我意今天晚上就发动突袭,连夜袭击乌恒人那极为简陋的营地,你等准备一下,戌时我们出发,亥时三刻准时动手。”隐蔽的大帐内蔡旭直接发号施令的说道。
“诺。”众多亲卫的临时校尉沉声说道。
与此同时在距离蔡旭几十里外的乌恒大营内。
“砰的一声”精美的瓷器被愤怒的砸碎在那低垂的头颅上。
“嗯”黑红色的血浆从头顶细小而密集的血管伤口上迅速留下,然而地上的人影却不敢有任何其他的举动。
因为砸他的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绝对无法反抗丝毫,只能默默承受的人。
身高在七尺到八尺之间,体态健壮,皮肤偏黑,身穿华丽的金饰和珍贵的丝绸以及一条狐皮围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