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张先生坐下来之后开口了。
“有事儿,张先生就请说,不必客气。”佑敬言马上放下蒲扇做了起来。
他也不是那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人。
张先生不仅技术精湛,还帮了他一个大忙,他是真的很感谢这位张先生的。
张先生在佑敬言准备好聆听的时候,突然闭着眼睛沉思起来。
看起来在思考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该如何表达。
佑敬言也不催促安静等着。
这点儿耐力她还是有的。
良久之后,张先生终于开口了:“你知道老夫当年事被何人追杀逃亡到西夏的吗?”
佑敬言没有想到张先生开口会问这么问题,难道这个人是与他有关系的?
“不知。”佑敬言很快还是回答了那个张先生。
张先生回想着久远之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噩耗一时之间悲伤的情绪涌现在心头。
多年以来他一直不愿意回忆就是因为不愿意让这种情绪再折磨自己。
当那天李成嵬大半夜把他叫起来让他去给一个宋人治伤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多年前的那场噩梦要重新萦绕在他心头了。
后来当他见到这几个宋人那血肉模糊的伤势的时候,他这种情绪就越发的明显了。
在到后来,李成嵬继承了王位,他隐约可以猜到这一切都似乎与那个宋人逃脱不了干系。
虽然很长一段时间日子一直都安安稳稳的往下过着,但越往下他心里的那种不安就越明显了。
有一天他被李成嵬请进了宫,看到有个宋人也在的时候,他第一感觉就是他恐怕得重新踏上那片伤心的土地了。
果不其然李成嵬一开口就是让他回宋地给人瞧病。
虽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但是他却是不能拒绝李成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