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请吕夷简吃这顿饭,那可完完全全的是想要还他的那个情。
一到家佑敬言便吩咐梅花道:“梅花,准备一桌酒席,丰富一些。”
佑敬言这么做只是不想让吕夷简觉得自己冷落了他。
与吕夷简的关系本身就这么微妙,佑敬言可不希望吕夷简在这件小事儿之上对他有什么成见。
一桌子的宴席足够的丰盛,与吕夷简请佑敬言吃的那桌也相差不了多少。
“敬言,那些士兵训练得如何了?”
吕夷简问道,他恐怕还这真的是别有用心的。
“基本上已经完成了。”佑敬言边吃饭边说道。
他有股子冲动想要与吕夷简挑明了,倒又担心吕夷简会对他们使什么绊子。
只有这样,让对手摸不清你的底,唯一这样才有取胜的把握。
当你的实力达到即使敌人知道了你的全部底线依旧撼动不了你的时候,你才能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
如若不然的话,你那是找死。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敌人不知你的底细,他又如何取胜。
“训练结束后,陛下打算如何安顿他们?”吕夷简还在套着佑敬言的话。
在他心里难不成佑敬言就是一个傻瓜,什么话都会与他言语?
“陛下并没有说。”佑敬言痞痞一笑道:“陛下刚刚亲政,说到底还是一个菜鸟,做什么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估计这事儿…”
佑敬言摇摇头有股无奈又有股不屑道:“到最后也只能是不了了之了。”
佑敬言如此说,是为了赵祯那里减轻点儿压力。
如若他此行顺利的话,就不用担心赵祯那里会反悔了。
被佑敬言这么一说,吕夷简仔细想想也好像确实就是这样的。
他可是元老级的朝臣,他能在赵祯亲政之后大换血,又在与郭后的矛盾之间存活到现在。
他就不相信他会把控不住这么简单的一点儿事态的发展。
看看赵祯拉拢的那些盟友,数富弼年老一些,不过也才不足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