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苦笑一声,拱手行礼道:“小弟见过师兄。”
那人一把将秦林扶住,道:“兄弟间何须这些虚礼。”又转向秦松问道:“小子,你的枪法练得怎么样了?”
秦松酷酷的脸露出一丝笑容,随即又敛住冷冷道:“正想找你比比。”
那人哈哈一笑道:“好,等闲下来定要称量称量你,看你这两年来长了多少本事,可别连我徒弟都不如啊。”
“通哥,通哥,你收徒弟了。那他是叫俺师叔呢,还是师兄?”秦亮一连兴奋的拉住那人叫道。
那人在伸出大手在按在他头,揉了揉,笑骂道:“你个小猴子,还是这般调皮,得教我通叔,知道不?我徒弟就是你师兄。”
秦亮翻了翻白眼道:“凭什么?最不济也得让他教我师兄,我可比他入门早。”
那人笑道:“那得你打得过他才行。”
这时秦林拉住秦亮道:“小亮休得胡闹,师兄到这里定有要事,不要捣乱。”
那人对着秦林颔道:“待我了结此处之事,在与你们畅叙别情。”说完,转头朗声道:“某家便是梁山朱明,特来问问济水帮各位,为何无故扣押我寨中兄弟。”
夜,寂静无声,入冬以来每晚呼呼刮起的北风也不知藏到哪里去了。北清镇的人们似乎察觉到了空气中隐含的不安,早早地将门户关紧了。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从济水帮总舵的方向传来。
呼喝声,喊杀声,金铁相交的声音紧接的传过来。过惯了平静日子的人们将身子紧紧的蜷在被窝里,紧张又兴奋的听着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