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唐马快,来到院子门前跳下马来,冲里面大喊:“阮小二在家吗。”
刘唐声音大,一头红毛,腰上还挎着把刀,阮小二媳妇正在房里缝补衣服,看见刘唐吓了一跳,对里屋说:“坏了,来人找你要赌帐了,你快躲起来。”
阮小二正躺床上睡大头觉呢,最近运气不好,打渔去城里卖,卖了大半天才卖了百十文,找个地方赌了两把,输了两贯钱。
“还敢找我来要赌帐,不是你们出老千我会输那么惨,活腻歪了吧。”说罢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拿起顶门的枣木棍就出去了,骂道:“哪里来的鸟人,敢到爷爷门前撒野。”枣木棍直奔刘唐就砸,刘唐也心理骂道:“老子过来做客的,又没惹你,拿棍子砸我也得看看自己分量吧。”
侧身躲过这一棍,刀也不出鞘,拿刀鞘和阮小二打了起来,两人棍来刀往的打了十多个回合,这时候港汊里渔船舱里出来一个头戴方巾的渔家汉子,手里拿着个三股鱼叉,加入战团,这家伙一条鱼叉可厉害,如同长枪一般,又战十多回合塘甩掉刀鞘,一下架住了这个汉子的鱼叉,腿往前一踢,把拿鱼叉的这人踢了个屁股墩。阮小二枣木棍横扫,刘唐回刀架住,沿着棍子往下滑要去削阮小二的手臂,阮小二只得丢掉棍子后撤,再去寻找兵器,准备再战刘唐。
“都住手,不要打了。”朱明站在大门口,身后站着两个庄丁。
刘唐冷哼一声,收刀回来。
“阮小二,阮小五,在下是朱家村朱明,今天过来是拜访的,不知为何要动起手来了。”朱明说道。
阮小二,阮小五两人过来一看朱明,一脸的尴尬,知道搞错了。
两人连忙拜倒道:“请哥哥恕罪。”
朱明赶忙把两人搀扶起来:“两位兄弟快快请起。”
阮小二挠挠头,一脸的尴尬说:“我这几天手痒痒了,去赌了几把,输了两贯钱。刚才正在炕上郁闷,听见有人在门口叫喊,见这位兄弟长的凶恶,就拿早木棍出来了。”
“哈哈,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兄弟是刘唐,拳脚了得,使一口好朴刀,武艺一流。”朱明介绍说,又指着阮小二介绍,“这位是阮小二,这位是阮小五,还有一个兄弟没来叫做阮小七,这就是我时常说起的阮氏三雄。”
“刘唐兄弟,刚刚误会了,还请见谅。你的本领还真厉害,我兄弟两个都打不过你。”阮小二,阮小五朝刘唐道歉,刘唐一摆手:“多大点事情,罢了罢了。”
阮小二的房子窄小昏暗,众人就在院中凉亭落座,朱明大手一挥:“带来了五只烧鹅,十斤羊肉还有些许点心和酒。”
阮小二道:“哥哥来我家何故还带礼品。”
朱明把脸一沉:“兄弟聚会,何分你我。你先把上好的烧鹅羊肉给你娘送过去,小五去把小七叫来,然后咱们兄弟一醉方休。”
阮小二喊浑家把烧鹅和羊肉拿了一些进去,阮小二的娘五十来岁了,这年月保养的不好,身体也不太好,阮小二好赌博,阮小五好酒,阮小七整天住在水泊中的凉亭里,老人家时常吃不到肉菜。
又等了片刻,阮小五和小七也来了,众人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