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有假?他家世代都在隔壁朱家村种田,俺岂会弄错!”钱大富只觉得今天的王良才有些奇怪,尽是问一些没用的问题。
王良才见钱大富有些着恼的样子,也是连连讪笑,连忙解释。
“这就是了!这几年来老夫对二定也是倾囊相授,俺一身的本事二定没学去十分,也有七八分了,想那朱明,定然是趁二定不备,偷袭取胜!”
王良才这完全就是自我猜测自我带入了,本来他还有些顾忌,担心刚在这钱家站稳了脚,天天也是过着大爷般的日子,这要是冷不然的在一个山里小子面前失了手,到时候这好日子不是就要到头了了麽!
到时候他这几年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当时高手的样子,哪里还能继续装得下去!
但是王良才从来是看不起这山窝里的穷农民的,他左思右想,觉得有本事的人都是走南闯北,在大地方混的,这山里人最多也就是会几招庄稼把式。
经过跟钱大富的几番确认,那个叫朱明的年轻人确定是世代都是住在大山里的农民,王良才更是彻底放心了,在他看来,这些山里人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哪有什么本事。
当下心中不禁大呼,这不是送上门的装比机会麽!此事不装,更待何时?
此事要是做得漂亮,想必以后自己在钱家的地位将是更上一层楼!到时候再给自己安排几个暖床的丫鬟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想到美事儿不禁都是笑出了声来。
“教头,教头?你怎么走神了?”钱大富见王良才没说两句就又是走神了,顿时纳闷不已。
“啊?噢!老夫这是生气啊,都气的走神了!二定是俺见过的最有天分的弟子,平日里甚是喜爱,决心将老夫一身本事尽数传授给他,哪里晓得竟然碰见这般无耻小儿,使些下三滥的招数,将二定打成这样!俺这个做师傅的岂有善罢甘休的道理!必定要为俺二定徒儿讨个说法!”
回过神来的王良才尴尬的不行,但是一大把年纪,脸皮也是经过检验的,连忙收起嘴角那猥琐的笑容,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怒气冲冲的声称要替钱二定讨个说法。
“有教头出面,必然教那朱家小儿没有好果子吃!”钱大富大喜,有王良才出头肯定是没问题了,前几年被朱明躲掉了,这次一定要踢二定出这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