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听了儿子刘琦的话语,却也是从自己心头的感慨中回过了神来,随后看着厅堂中这些文武手下的气氛,便故意大笑了一声,随后传令侯在厅门前的管事,做了这样的安排。
“诺!”
一个管事答应了一声,随即出门便去安排了。
当然,刘表这样的安排也就是一个心理上的安慰,毕竟这样征求意见方法,也是需要时间的,可朱卫肯定不会给刘表这么多的时间来寻找守城的方法。
只是现在刘表这样说出来,却也能缓和一下厅堂中的氛围。
随即刘表又看向了军师谋士蒯越,笑着道,“异度,汝对今日一战,可有什么想法啊!”
蒯越倒是保持着荆州士族文儒之仪态,正襟危坐在厅堂的一处软垫上,此刻微微的抚了抚所养之须,却是摇了摇头道,“盛名之下,果有其能!主公,这朱卫能在短短时间崛起豫章,又夺取吾荆州五郡之地,却是有其本领的!唉,也不知道此子是从何处学得这些,原本听闻此子不过是个寻常学经之儒生,也不曾有什么惊天之赋传闻出来!却不想以一阶白身,在江东弄出如此基业!公伟公灵下,也算是能知足了,此公之军略竟能在此子身上,青出于蓝,实是让人感佩啊!”
“不过,此子虽有些手段,吾观那豫章兵卒,虽也属训练精良之锐士,但终究是以外侵吾之地,主公,以吾看来,要和此子之军交战,不可正面相抗,唯有设法借助吾方熟悉地利之便利,以计破之!”
“主公,不如还是以吾之前的计策,今夜派人暗袭一番,或可建得奇功。此子所立之营在汉水北岸,有汉水为屏,必然也会有几分自得之意,若是用死士潜水而入,应该有七成胜算!即便不成,或也能烧毁一些此子的攻城器械,那便能缓解吾方的守城压力了!”
蒯越一开始故意褒扬了朱卫一番,当然,朱卫的便宜父亲朱儁在荆州确实也是颇有些名望的,故而蒯越口中也不免在称呼朱儁的字号公伟之后,还要加一个公的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