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城下的张翼德生性暴躁,虽然自从上次被本候算计了一次之后,听说他是痛改前非!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候相信他迟早还会有旧病复发的一天!到时候就是你破敌的良机!”
“主公英明,末将相信这一天肯定不会太远!“”
“好了,咱们就等着这一天吧,希望这一天来的不会太晚!”
说完这番没头没脑的话后,公孙瓒便把严纲一个人扔在了城楼上,自己独自回到了他的府邸。
而严纲无论怎么想,都没有想明白自己主公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说主公真的准备和冀州军耗下去,那么首先要做的不是寻机败敌,而是先要加强沃野城的防务才是第一关键。
可是别看现在沃野城上的防御器具摆的是琳琅满目,可是其中真正能够使用的不到三成,其余的都是拿出来当个摆设的。
之前并州在丁原的手中时,丁原对于并州的防务十分的重视,对于沃野城那更是重中之重。
可是自从丁原死在了吕布的手中后,沃野城的防务便开始松懈。
那些胆大包天的硕鼠们,竟然连床弩都敢拆了卖钱,更别说一些不是很被重视的守城器具。
自家主公自从来了并州,本来想要恢复沃野的防务,可是他们才来了没多久,就被卷入到了与冀州军的恶战当中。
沃野的防务也就被扔在了一边,现在他最发愁的就是手下没有足够的人手。
只要主公在给他派上个千八百人,他有信心在短时间内修复一半以上的守城器具。
到时候别说城下的张飞打不进来,就算是刘渊亲至,冀州军也别想轻易的靠近沃野半步。
可现在主公却要主动出击,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就这样严纲的这个疑问,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中,整整五天的时间。
每当他想要向主公发问的时候,都会被公孙瓒身上那股森寒的气息震慑。
直到第六天午时,已经五天没跟他说过话的公孙瓒突然对他说,今夜就是他们破敌良机,让他在今夜寅时带着人前去夜袭城外张飞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