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特殊案例了,我的人,偷了那么多的人,出这种事的概率那是非常小的,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啊。”朱二哥没有反驳钱无常的话,而是哭丧着脸道:“我承认我有罪,罪不可赦,老大怎么发落,我听候处置”
他不得不这样做了,哪怕叶凡有丝毫的不满,也能了结他的小命了。
如今,叶凡都提出了这事,朱二哥已经猜到,自己不会有好下场了。
“你这种人,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知道人们为什么打你吗?因为你让人痛恨,恨不得踩死你。”钱无常进一步讥讽朱二哥,道:“你偷了那么多人,要是每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你知道嘛你,虽然你活的好好的,那是你运气好,你可知道你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人骂了一个背朝天。”
朱二哥再也无法忍受钱无常的指责了,揭短道:“钱无常,你这个蛀虫,你放高利贷,然后逼债,逼的多少家庭妻离子散,骨肉分离,就在七天前,一家三口被逼的没有办法之后,在租住屋里焚火自杀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也是一个混帐东西,你难道不知道吗?”
钱无常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他还骂朱二哥是过街的老鼠,刚刚只想着攻击朱二哥图了一个痛快,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也是那只人人喊打的老鼠,被骂了祖宗十八辈的人,也有他啊。
“我这不是找死吗?我怎么这么贱呢我。”钱无常心头都在泣血了。
钱无常的营生,跟朱二哥一样,在夹缝里面,有着自己生存的空间。
要说存在即合理的话,也是有着一定的道理,但是这种行为,绝对不合理。
叶凡的想法,那就是提出两人的过错,竟然两人主动说了出来,他也就省一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