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年青人目视典韦右手微微抬起做了一个写字的姿势,恶来会意急忙命人准备,而肖毅全副精力集中在铁环之上竟是视而不见。一番清创下来,那年青人浑身都死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可心中却有感激喜悦之情,感激的是肖毅如此认真,喜悦的则是很多伤口都重新有了感觉。
“假如质地如此坚硬,那又是如何套上去的呢?难道套上之后再将之铸牢?怎么可能,那等高温精铁都要融化,人哪里受得了?嗯等等,哦原来如此,这手艺也是没谁了。”肖毅一阵研究先是百思不得其解,可在看见铁环上那一道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细缝之时却是惶然大悟,却原来这铁环绝不是天然就合在一处的,而是一把锁,那被血凝结的花纹便是锁眼所在。
“公义我告诉你,我靠,乾坤扭纹锁?白墨?公义你行啊,怎么不早说?害我这半天。”肖毅兴奋的抬起头来就对典韦言道,这把环锁绝对可以称得上此时手工的巅峰之作,他对此也极为感兴趣。可这边刚刚抬头说话,典韦却是展开了一张绢帛在他眼前,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大字“白墨,乾坤扭纹锁”,肖毅也没来得及细想便是脱口而出。
“公子,这是冷兄写的。”典韦老老实实的答道。
“哦,冷兄,这的确是把锁,但白墨什么意思?哦,不好意思我忘了,兄弟你这喉头是新伤吧?”肖毅一愣才对青年问道,随即又想起他有伤。
“嗯,额……”
“果然是新伤,刚才赤忽儿喝醉了简直将这东西说的能生死人肉白骨,冷兄你试试。”肖毅闻言就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拧开之后清香四溢。
“嗯,哦,呃……”冷姓青年见之却是面露激动之色。
“冷兄认识,那看来是管用了,来,我喂你……”肖毅上前就扶起青年。
“哦,你说多了,不能浪费,那你说停就停……”冷姓青年一阵嗯嗯啊啊,肖毅却是闻声知意,却把典韦朱宝都看傻了,肖毅这本领又是哪来的?他们却不知后世出曾有一个聋哑人和肖毅同房,一聊都能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