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轻易动你师父的宝贝啊,是他自己卖的。”
“我师父居然敢干这种勾当了?”魏寒瞪大眼睛,可惜再努力也只是一条缝隙,“他到底嫌弃他的哪样东西了。”
“金锭。”
“金锭卖了多少钱?”
“三百六十八万。”
“三百”魏寒咽了咽口水,愣了一会儿,魏寒拿出手机,手指翻飞的在上面搜索起来,片刻后他撇了撇嘴,把手机递给兰郁看的同时,很生气的说,“卖便宜了,谁帮他卖的?”
“那个老熊。”
“被坑了,不然就是那个老熊中间吃了一嘴儿。”
“不会吧,他可是京城的高官啊,怎么可能做这种龌蹉的事。”兰郁看起魏寒搜索的信息来。
一个拍卖网报道称,近期有一块品相极佳的,比较罕有的明朝官铸金锭被一私人爱好者拍得收藏,拍卖价为四百一十八万。报道寥寥数字,也没配图片。
兰郁看得有些傻眼,都是明朝官铸金锭,她们的却少了整整五十万。她有些沮丧的把手机还给魏寒,不想魏寒却若有所思的说:“想想不对啊,明朝官铸金锭,几百年都难得发现一个,怎么这儿就接二连三出现两个?会不会这本身就是同一个?”
“你是说翟缙藏私房?”兰郁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好家伙,他居然敢藏起五十万来,他是不是想拿这五十万造反啊?”
魏寒瞪了她一眼,“你那个豆腐脑子一天都在想些什么。他拿去拍卖,难道不给鉴定费、拍卖费以及缴纳所得税?七七八八除开,差不多也就是拿这么多吧,看来网上所说的应该就是师父的那块。”
“早说嘛,害得我一惊一乍的。”兰郁听完分析,心情又开始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