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益佳不回答,他怕答案不是对方期望的,势必造成他情绪失控。
“为什么费尽心机想要杀他?”齐益佳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直接进入主题。
“他该死,”对方狰狞着脸咬牙切齿的说:“他一个戏子,何德何能,为国家为人民做过什么贡献,凭什么受到那么多女人的青睐?他欺骗着女人们的感情,还掏空她们的腰包,让她们沉迷在他那张画皮一样的脸下。”
齐益佳看他的年岁应该不是孩子追星,那就一定是他老婆或者女朋友了。
“你老婆、、、”齐益佳试探着问。
“不要提她,那个贱货,说不听打不怕,一天天就想着这个戏子,家不顾孩子不管,我只有让他死,她才能回心转意好好看着我们的家。”嫌疑人越说越激动,那只握刀的手连比带画在头顶乱舞。
就在他的手离开医生脖颈之时,离他最近的一个队员猛扑上去,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手一拳打在他太阳穴,趁对方眼冒金星之际,那只握住对方手腕的手一掰,对方就嗷嗷大叫着松开了手术刀。
几乎同一时间,大家一拥而上,有接过医生的,有摁倒嫌疑人的,大家七手八脚把对方铐了个结实。
“怎么搞的?居然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刚才为什么不铐上他?”齐益佳大怒,这时才有时间发出火来。
“打ct,医生让取下手铐。”一个小年轻唯唯诺诺解释道:“我们要在里面守着,医生也不答应。而且看他一直昏迷不醒,我们就站到门外了。谁知道他忽然清醒,还这么有力气,完全跟刚才判若两人。”
“头儿,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陈雪把嘴凑到齐益佳耳边说:“前面那个抢婴儿案,里面的两个嫌犯也是同样的表现。”
“你又想说什么?”齐益佳皱起眉头问。
“他们被人点穴了,手法如出一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