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怎么看这事啊?”兰郁开始发问:“还有没有人质疑他古代人的身份?”
“应该是吧,这年头哪还有这种武功,可就奇怪了,千年的造纸印刷术都能沿承下来,为什么如此神奇的武功却失传了?看看手里的这把刀,我仿佛都能听见它在娓娓讲诉这几百年的历史沧桑。”魏寒把刀举起贴在自己脸上,一副陶醉享受的样子。
“我也觉得是,可还是不能完全接受,你说我们这么多年的科学教育都白接受了?接受他的身份就是颠覆科学。”苏依娇目不转睛地看着翟缙说。
“正常,科学领域还有很多未解之谜。筱筱,你觉得呢?”兰郁问。
“这么呆板古怪的人不是远古来的,就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米筱筱没好气地说,被这人羞辱两次让她对他的新奇好感荡然无存。
“你自己怎么看这事儿?”兰郁想了想又问翟缙。
“在下在下仍是惶恐不安、困惑不已。”翟缙捏着拳头心神不宁地回道。
“你就别惶恐了,我们比你还惶恐呢。大侠,打起精神来,我以后还得靠你罩着呢。”嬉皮笑脸说完这段话,魏寒放下刀认真地问:“你还记得离开你们那儿的时间吗?”
“永乐十一年七月二日子时。”
魏寒拿出手机一通点按:“永乐十一年就是一四一三年,子时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我们今晚遇到他的时间是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号十二点过几分。我们和他之间的时间刚好有六百年整。”
众人皆惊,“这是巧合还是天意?”
“你最后一刻还记得是怎样的情形吗?”魏寒继续追问。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跟我们碰上他时一个情形。”不用魏寒解说,三个女孩都还历历在目呢,只是苏依娇幽幽地来了句:“穿越就一定要在风雨交加的雷雨天吗?”说得好像她已在这种天气里见识过无数次的穿越了。
“地点?”魏寒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