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月事这种东西还真不好说,宫里这么多女人,难免会月事不准。
“那就按照老规矩办,悄悄去太医院请个太医吧。”
秦翩翩既然决定了,那柳荫她们也没有阻拦的道理,太医来的倒是。
“薛太医最近喜事临门,容光焕发啊。”秦翩翩已经坐在内殿了,手里捧着一盏茶,面上还是悠然的神色。
薛太医见到她如此架势的时候,稍微一愣,转而脸上挂着笑:“托桃婕妤的福,微臣也恭贺您喜事临门了。是后宫里晋升最的主子了。”
秦翩翩直接把手放在桌上,柳荫眼疾手地在她手腕上搭了一块帕子。
“请吧,还望薛太医诊断得仔细些,毕竟是一条人命的事儿。”她脸上还是一副笑眯眯的神色,只不过这话听起来一点和善的意味都没有,相反还十分具有威胁性。
薛太医立刻认真地点头,冲她打包票:“微臣家里世代为医,诊脉从不曾马虎的。”
他讲手搭了上去,仔细地诊断了片刻,秦翩翩一直扭头盯着他的脸看。
这位薛太医相比先前给秦翩翩诊脉的郝太医,要年轻许多,长得倒是一身正气。
薛太医诊着脉,面色变了几变,甚至手指细微变幻了好几个位置。
殿内的气氛异常的僵硬,看着薛太医这副架势,柳荫几乎都要站不稳了。
“桃婕妤。”薛太医收回手,看向秦翩翩的眼神有些闪躲,脸上的表情也不大好看。
秦翩翩脸色一冷,沉声道:“薛太医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摸脉像是滑脉,不过您这月份太短了,兴许是微臣摸错了。微臣医术不精,还请婕妤见谅。”薛太医直接冲着她作了个揖,头都不敢抬。
柳荫整个人一抖,要不是望兰眼疾手地拉住她,兴许她就要被吓得晕过去了。
秦翩翩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她只是拿着帕子擦了擦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