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样,你帮我一个忙,别说三文鱼,鲨鱼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傅宜欣计谋得逞的用叉子指着他说。
“好好好,是我说的,这下总可以了吧。”
“成交。”
柳寒烟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低声细语,心中的妒意越來越浓。实际上她根本沒有生苏北的气,再加上安琪儿一直从中劝她,可见识到苏北和昨晚的陈雪菲今天的傅宜欣想交甚好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來。
“既然苏先生这么慷慨豪爽,那我们也玩的大一点,不管玩什么,一局一百万,输了的不是人。”柳寒烟还是那个柳寒烟,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个火药桶。
傅宜欣吓了一跳,她和柳寒烟见过,给她做过经济专访,两人虽然谈不上交情,但至少也是半个熟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叫输了的不是人。
“苏先生,你们是在赌钱。”傅宜欣问。
苏北笑道:“沒关系,放松身心,随便和柳大董事长玩几局,输赢都无所谓。”
柳寒烟轻哼了一声,走进健身房。客轮的空间有限,不过设施还是很先进的。本來是和陈雪菲较劲的柳寒烟,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够向苏北身边的人发泄,是谁都好。
两个女人一旦对上,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柳寒烟直接去一个斯诺克的台子,从吧台里选了一根球杆,戴上特质的霹雳手套,用枪粉擦着球杆,目光冰冷的看着不紧不慢的傅宜欣。
本來斯诺克这项活动是和绅士优雅的,不过却被两个女人打得火花四溅,出乎意料的是傅宜欣的球技不仅标准还很优雅,无论是击球还是出杆的�苁疲�嘉��狡渌�ㄇ蜃老型婵腿说淖14狻�
而柳寒烟的击球风格更加火爆,她这个人本來就争强好胜不为人后,进攻起來还是相当犀利的。
就这样,柔中带刚的傅宜欣更多的是强调白球的走位和防守,而柳寒烟一味的进攻和冒险,击出的球发力都很厚重,仿佛要把台球当做子弹一样发射出去。
“乒,”一声清脆的击球声音,善于防守的傅宜欣,打出一个中远台,将几乎贴库的一颗红球击入袋中,而白球的走位,如同手摆的一样,恰好可以做到黑球。
周围掌声不断,柳寒烟轻蔑的冷哼一声,“运气而已,嚣张什么。”
啪,上手后的傅宜欣进攻越來越流畅,台面上的球形也越來越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局是她赢了。
可是,在傅宜欣擦枪粉的时候,却发现苏北的脸上写满了对柳寒烟的忧心忡忡,再偷瞥了一眼安琪儿的表情,她忽然恍然大悟,苏北和柳寒烟不是赌钱,只是在赌气,要是自己顺理成章的赢了柳寒烟,恐怕会让这两个人的误会越來越深。
长年累月的职场生涯,让这位电视台的台花懂得孰重孰轻,她明白苏北其实是攀着柳寒烟赢的。想到这里,下一杆难度很小的击球,傅宜欣故意制造出一个沒人察觉的失误,反而给柳寒烟留下了翻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