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无奈道:“坦白的说,遇到你这样的护士小姐我也很倒霉,本來伤势好的差不多,被你中午那一针头打的,现在腿还疼呢,小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要不然我自己打,”
“你这是怀疑圣玛丽医院的名誉吗,”田琦开始准备打针,她的每一样医疗用品,在苏北看來都够得上是凶器,那些药剂仿佛就是毒药。
“就不是怀疑,是压根就不相信。”
“爬好了,”
苏北不情愿的转过身,他已经了解一些这所医院的历史,田琦的母亲是院长,似乎在医学界有些声望,这所私立医院收费昂贵,从业人员也非常少,所以值夜班的护士,经常会落在田琦的身上。
而苏北还专门去护士站问过田琦的履历,这姑娘卫校毕业还不到半年,处于实习阶段,很不幸的是,自己是她第一个打针的试用品,平时医生根本不会交给她去做这些事,小护士也只是负责挂个号之类的杂物。
“呃……”
苏北倒吸一口冷气,那根大针头几乎是笨拙的扎在屁股上,似乎主人又嫌弃不够深入,再肉里又努力的探索一番,才开始注射。
打完针,苏北额头出了一层虚汗。
“真有那么痛吗,”
“晕,不然你自己试试看,说实话,我一直怀疑你是在报复我,或者拿我练手,对不对,”
“你这人怎么不分好歹呢,”田琦的小心思被他说中,连忙遮掩自己的目的,笑嘻嘻的说:“我真沒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身体够强悍,还沒那么多事,就算打坏了也不会投诉我,所以就……”
“所以,卧槽,你还真拿我当小白鼠啊,”
“别这么说嘛,我们也算是朋友吧你看,帮助朋友锻炼一下总可以。”
“可是,我真不觉得你是和当护士,打个针像脱一次胎似的。”
“谁说的,其实我成绩非常的好,而且出身在医学家庭,当然有我妈妈的遗传基因了。只不过是我……我有点晕针。”
“晕针,你的意思是说……”苏北诧异的看着她,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
“所以我给你打针都是闭上眼睛,靠手感和直觉,我觉得我已经非常有进步了,麻烦你再多配和我几次。”
苏北真是怕了这个护士了,晕针也敢给病人打针,而且她居然还好意思承认是在拿自己的屁股练胆量。
“哎呀呀,你不要这么看着人家嘛,你不觉得很幸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