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茶杯,喝了几口,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闵若兮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着一脸傻笑地秦风,好奇地问道:“舒宛跟你说什么了,这么可乐?”
“她在家里受委屈了,徐来醉心研窟,不理她,还乱发脾气,舒宛准略去找舒畅给她出头,听说是要揍徐来一顿。”秦风笑吟吟地答道。“我正在脑补舒畅与徐来打架,舒宛在一边拍手鼓劲的场景。不知他是盼望师兄胜呢,还是盼望丈夫赢?”
闵若兮瞪大了眼睛,“这有什么可笑的,舒畅也好,徐来也好,都是国家重臣,当真打起来,还要不要体统了,或者打伤任意一个,都是大明的大损失。”
“放心啦,他们会有分寸的,徐来家也是深宅大院的,关起门来打,外人谁能看得见,明天我准备去看热闹,你去不去?咱们两人悄悄地潜入他家,躲在暗处,在他们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再出面去打架,你觉得好不好?”
“不去。”闵若兮没好气地道。“臣子打架呕气,君主在一边看笑话,成何体统?”
“舒畅不仅是我的臣子,还是我的兄弟,哈哈哈,能看到兄弟出糗,那是人生一大乐事啊!那家伙,每次看到我出糗的时候那副幸灾乐祸得德性,想想就生气啊!”秦风似乎看到舒畅一脸鼻青脸肿被徐来揍得满地找牙的模样,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懒得理你!”闵若兮没好气地道。“小文小武两个去哪里了?真是的,你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一个个乖乖地,你一回来,就皮得没影子了,自觉找到了靠山了是吧?慈父多败儿。”
“我记得好像是慈母多败儿!”
“在我们家,就得调过来,你觉得你算是一个严父吗?”闵若兮气哼哼地道:“大姑,大姑!”
秦风慢条斯理地道:“叫吧叫吧,这个时候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理你。瑛姑带着小文小武早就离开了。”
“什么意思?”闵若兮问道。
秦风站了起来:“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把时间和空间留给我们啊!舒宛刚刚说了,要让我辛苦一点,我也就勉为其难,多多辛苦一番了。”
上去一把抓了闵若兮便扛在肩上向内屋走去。
“中午才刚刚要过了,现在又毛手毛脚,你怎么欲求不满啊?”闵若兮扎手扎脚地挣扎着。
“这是欲求不满吗,这是为了子嗣后代而辛苦耕耘。”秦风大笑着将闵若兮丢在了床上。
一家人吃过了晚饭,舒宛便又进宫了。
自从秦风因为楚地的那几个女子而翘家去了西地之后,闵若兮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想要让秦风纳妃,似乎是不大可能了。这让她又是苦恼,又是甜蜜。甜蜜的是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矢志不渝,甚至于心中容不下第二个女人,并为此不惜做出一些出格的抗争。苦恼的是,一个悍妻如虎的名声,自己恐怕是跑不掉了。对于一国之母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不过总体来说,仍然是甜蜜多过于苦恼。在秦风跑了之后,闵若兮便开始找舒宛进宫来为自己调理身体,毕竟三十出头的人了,想生孩子,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舒宛放下随身带着的一大票东西坐下来之后,一双眼睛便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直看得闵若兮晕生双郏,看得秦风尴尬不已连连咳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这才对嘛!”舒宛一脸的医者面前无秘密的表情:“生孩子这种事情,身体的调理固然十分重要,但两情相悦才是最主要的。这段时间,陛下要多辛苦一下,我觉得啊皇后现在正是受孕的好时机。”
听到这话,闵若兮的脸更红,秦风打着哈哈连连点头,一脸暧昧地看着闵若兮。
“陛下先请出去吧,我要给娘娘调理身体了。”舒宛站了起来,开始整便她带进来的零碎,秦风赶紧站了起来,“辛苦辛苦。”然后一溜烟儿地走了出去。
眼前这位女子醉心于医学研究,于人情世故并不十分懂,天知道她下一句嘴里会冒出来些什么,两个女人在一起说一说或者并不碍事,要是自己也在场,不免尴尬。闵若兮的性子又是那种内敛的,到时候必然含羞带愤地全出到自己身上,还是远远避开为佳。
在外面百无聊赖地等了大约半个时辰,舒宛才提溜着东西走了出来。瑛姑也不知道带着小文小武去了哪里,看起来是可心地给分别已久的自己和闵若兮留下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了。
“舒院长,请坐。”舒宛是大明医学院的副院长,秦风便以官职相称。“兮儿的身体还好吧?”
“好,好得不得了。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要调理调事。”舒宛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接过秦风递过来的茶盏,喝了一口道。
“啥?”秦风一口茶险些喷出来,这是什么道理。
“皇后娘娘的武道修为太高了。”舒宛摇头道:“武功高了,对打架来说自然是好事,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生儿育女就有些麻烦了。气血太旺啊!”
舒宛说到这里,秦风算是明白了,什么气血太旺啊,无非就是说闵若兮体内的雄性激素因为武力值太高而爆表了呗,所谓的调理身体,就是要让闵若兮的雌性激素占上风,如此而已。
“那我是不是也需要调理一下?”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舒宛道。
舒宛一脸嫌弃外行人的表情:“陛下,你是男人,气血自然是越旺越好嘛!”
秦风彻底无语。好半晌才缓过气来:“舒院长,徐来还好吗?是不是还是像以前一样经常不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