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诠释了人类本身最原始的性情。
徐茂先第二天是直接从蒋碧菡那里出发的,上堂后,他派人去州令府问候一声,宋廷弼的主簿回话,大人今天有事外出,暂时不在。
宋廷弼居然没上堂?
看来昨天晚上肯定有戏,他就在想,是不是那个花语跟他怎么样了?看花语那种很主动示好的模样,徐茂先明白了几分。
想到自己昨晚的疯狂,徐茂先就暗自告诫自己,以后要克制,尽量不要再招惹女人,真的无力承受了。
真不知道蒋碧菡是怎么想的,不过从她的角度来说,二十多岁的姑娘,坚守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关键是自己怎么处理这份感情,当随风飘过?
还是把她像常婉儿,郁雅婧那样,留在心里的某一个角落?想想自己这几年的发展,的确有些荒唐。
男人还真是一种经不起诱惑的动物,难怪那些贪官落马的时候,无不牵出一大堆犯案的情人。
自己已经尽量克制了自己的欲望,还是招惹了这么多女人,好在不是那种,见到漂亮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似,存心去接近,用尽方法去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自己在这方面,跟那种人相比,恐怕是小巫见大巫,不及一提吧!
在正堂里坐了会,无事便于唐凤菱发书信。
书信迟迟才回复,唐凤菱写道:“相公,忙死人家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徐茂先就写道:“有事你不会叫下面的人做吗?还自己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啊!自己的公务总不能让人家去做吧!”
“那你忙,我估计再过半月时间回去吧!你再熬熬。”
“熬你个头啊!衙门口里有人,不说了。”唐凤菱低低地骂了句,她明白徐茂先说的是什么意思。
自从两人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之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了。
唐凤菱就像一个小媳妇似的,做着自己份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