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小脸一红,结结巴巴道:“小女子……怕是……高攀不起。”
“有什么不可高攀的,你这丫头啊,就是太死心眼。这些年你替我照顾张大叔,我还要感谢你呢”张百仁拍着何田田的肩膀。
面对着张百仁晶莹的眼睛,何田田一声苦笑,只能应了一声:“大哥!”
灭门仇人变大哥,何田田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就对了!”张百仁一指身边的张丽华:“这个是你嫂子!”
“嫂子好!”何田田低着脑袋。
张丽华拉扯住何田田手掌,眼中满是温润,二人说着私语的话。
“张大叔呢?”张百仁一边说着,一边向村庄中走去。
“大哥……张大叔近些年可是身子骨越来越差了!”何田田开口道。
“嗯?”
张百仁愣了愣神。
“你去看看便知道了!”何田田低垂着脑袋道。
走入村庄
两间屋子依旧,修耸的很用心。
在这破旧的村庄中,两间依旧完好无损的屋子,显得格外显眼。
推门走入院子,看着那熟悉的摆设,张百仁不由得眼眶一红。
外界风雨飘摇,纵使是自己权势再高,唯有这里才可叫自己产生家的味道。
浓郁的汤药味自屋子里传出来,浓的刺鼻,张百仁是修行中人,对于这味道更是敏感。
一阵咳嗽声传来,那咳嗽声似乎要将自己的胸、肺咳嗽出来,听了令人心惊。
张百仁心中一颤,连忙上前推开门,走入屋子内。
霎时间张百仁愣住了
瞧着那躺在软塌上皮包骨的男子,这还是那个当年为自己遮风挡雨,肩抗野兽的张大叔吗?
“大叔!”张百仁快步走上前,猛然跪倒在地,眼中满是担忧。
“百仁,你回来了!”张大叔眼睛凹陷下去,但却亮的吓人:“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到你了。”
“大叔,你怎么这幅样子了?您这是怎么了?”张百仁抓住张大叔手臂,眼中满是急切。
张大叔慢慢的坐起身,眼中露出一抹感慨:“没事!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你哭什么!”
“真人,您真的要非走不可吗?”涿郡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眼中满是不舍之意。
若在寻常时期,涿郡侯巴不得张百仁立即离去,但现在不行啊!
鱼俱罗已死,若张百仁再走,只怕自己的日子不好过了。
虽然有三十万大军镇守边关,但是……
没有顶尖高手,自己的脑袋随时都可能被人取走,你叫涿郡侯如何安心?
在乱世,一位顶尖高手的作用重要无比。
迎着涿郡侯的目光,张百仁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对方肩膀:“你忘了本都督在你身上的手段了?本都督怎么会叫你死去!你安心的活着吧。”
说完话张百仁摆摆手,马车辘轳向着关外驶去。
“都督!都督!”
涿郡侯大声呼喝一声,可惜却不得张百仁应答。
张百仁轻轻一叹,坐在马车内不语,风雨雷电骑着马跟在张百仁身后,在大后方是大群牛羊。
“都督,咱们去哪里?”陆雨道。
“自哪里来,回哪里去!”张百仁面带笑容,打算回到自己诞生之初的村庄。
杨广下令出关,张百仁可不敢违背。
看着手中密报,张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沉思。
得了祖龙骨,张须驼便犹若打开金锁走蛟龙,顿时一飞冲天无人可以遏制。
如今张须驼敢大刀阔斧横行无忌的征讨各路反贼,于此不无关系。
手指敲击着马车的案几,张百仁露出沉思之色:“罗士信?秦琼!”
“倒是好苗子,可惜我不看在眼中!”以张百仁如今的修为、地位,确实是有不将任何人看在眼中的本事。
“去传令张须驼,重赏秦琼与罗士信!”张百仁放下手中情报,眼中露出一抹满意之色,秦琼与罗士信皆已经突破见神,如今这世道可谓是见神满地走,易骨不如狗。
陆电刹那入定,元神出窍飘忽远去。
张须驼大营
如今张须驼成为河南十二郡掌权人物,所有兵权尽数归于张须驼,再加上张须驼突破至道,修炼的又是射日真经,一身本事可谓是惊天动地,春风得意至极。
诏众将士入大营,张须驼放下手中一份文书,左右打量一番,才开口道:“秦琼、罗士信出列。”
“拜见大将!”二人齐齐一礼。
“大都督下旨褒奖你二人勇猛无双,你二人屡立大功,奋勇杀敌,乃是难得的猛将。大都督许诺,你二人若在立大功,行功至见神圆满之时,可入大内皇宫寻突破至道之物!”张须驼眼中带着笑容:“你二人倒是好运道,就连突破之物都有人准备好了,想当初老夫求爷爷告奶奶,还好大都督赏识,不然焉能有我今日。”
罗士信与秦琼俱都是眼中放光,罗士信道:“大都督果真是一个善人,最喜欢散宝,连我兄弟的突破之物都承包了。只是不知是否还有将军那般的突破之物,小人宁愿立天大功劳,恳请都督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