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大巫师面色冰冷:“我且禀告教主,请教祖做主。稍后待我在做法,与那中土高手决一胜负。”
说着话,大巫师点燃一支烛火,就见烛火扭曲,居然开始不断壮大,化作了圆球大小,露出了一道黑袍人影。
“手下巫启,拜见教主!”大巫师瞧着烛火里的人影,立即面色恭敬的站起身一礼。
“巫启,你怎么跑高丽去了?”火焰里的人影眉头皱起。
“大人,高丽肯借我等一缕龙气,属下岂会放过这等机缘?”巫启苦笑道。
“难怪如此”那教主点点头。
“教主,风伯留下的宝物,被一个巴掌大小的袋子收了起来!如今不知所踪!”巫启略带忐忑道。
“混账!这等至宝,你也敢遗失?可知那宝物被谁收走?”教主顿时豁然变色,忍不住破口大骂,恨不能立即从火焰跨出来,一巴掌扇死这厮。
“属下不知”巫启无奈道。
“混账!”这教主却是怒不可及,恨不得将其一口咬死。
“教主,小人到知晓几分消息!”乙支文德面色恭敬的站了出来。
“你是何人,可知是谁夺走了我南蛮宝物?”教主看向乙支文德。
“小道乙支文德,恬为高丽国师!”乙支文德恭敬道。
“原来是国师当面,有礼!有礼!不知我南蛮宝物流落何方?还请国师不吝赐教”教主面色稍霁。
“教主的宝物流落于东海之滨,被马祖大神收走了”乙支文德道。
“马祖大神?”教主面色一变,语气变得阴沉不定起来。
“你这可真会给本尊找麻烦”教主阴测测的看了巫启一眼,烛火爆开,身形消失无踪。
“该死的!居然落在了马祖手中!”南蛮一座古朴的宫殿中,一袭黑袍人影站在大殿中来回不断走动:“落在谁的手中不好,偏偏落在了马祖手中,这个女人可不好惹。”
“我南蛮宝物不容流失在外,就算是马祖也要走一遭!”教祖瞬间化作黑光,消失于青冥之中,不过刹那便来到了东海之滨:“南蛮巫不樊,求见马祖大神。”
马祖神庙内,马祖露出了一抹笑容:“来了!”
虚空扭曲,还不待巫不樊反应,便已经被马祖装了进去。
“巫不樊,你不在南疆修行,寻我作甚?”马祖面无表情道。
瞧着金光万丈中的人影,巫不樊苦笑:“手下的人不知礼数,得罪了娘娘,被娘娘收走宝物,还请娘娘开恩,赐还我南疆重宝,各种条件任凭娘娘开,只要我南疆拿得出,就没有不应的。”
上下打量着巫不樊,马祖嗤笑:“南疆偏僻至极,穷山恶水,能有什么宝物被本宫看在眼中?”
略作沉吟,马祖继续道:“本宫与四海龙族战事吃紧,你若是不介意,本宫许你在战场中炼蛊十年。”
“这……”巫不樊苦笑,面露迟疑之色。
龙族绝对不是好惹的!
“你不肯应?”马祖话语严肃起来。
“我还有得选择吗?”巫不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时也命也,倒也是一番机缘。若能将神龙炼蛊,倒也是惊天动地的大造化。”
“谢娘娘开恩!”
“师叔!”一位中年道人看着跪倒在地,大刀下即将被斩首的老道士,眼中满是悲愤。
“发扬正统,宏大法门,你日后好生修行,莫要因仇恨起因果!”老道士热泪含洭。
“斩!”
似乎对于眼前的悲情视作不见,猛然一挥手掌。
“噗嗤!”
又是几十颗大好头颅抛洒而下,惹得场中哭嚎声一片。
“宇文国贼,我与你拼了!”
“师弟,忍住!忍住!日后终有因果报应之时!”场中的众道士不断相劝,不断拉扯挣扎。
“斩!”
“斩!”
“斩!”
“……”
一批批阳神真人被压到了大刀下,化作了断头鬼。
张百仁停下动作,都不忍心再出手打散魂魄,实在是死的人有点多。
“宇文成都怕是疯了,居然毫不留情”张百仁喃呢自语。
“都已经结下死仇,日后这些人定会找宇文成都复仇,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出手,杀得越多日后麻烦就越小!”鱼俱罗摇摇头。
张百仁坐在稻草上,看着远方冲霄而起的杀戮,阵阵哭嚎之声悲天怆地,喝了一口酒水。
“北天师道可是你娘舅家,真不出手搭救?”鱼俱罗诧异的看着张百仁。
“用到我时,知道我是外甥了!”张百仁一声嗤笑,看着天空中的稻草,露出一抹诧异:“其实本都督对这血色沙尘到是挺好奇的。”
听着张百仁的话,鱼俱罗道:“你有没有办法破掉这个沙尘暴?”
“区区沙尘暴,弹指可以覆灭,我若连这沙尘暴都覆灭不得,早就死在这些混账手中!”张百仁面带冷色,口中叼着稻草:“将军若心生不忍,想要破阵,我倒可以指点你一番。”
“终究是数十年苦修,几世功德,还请都督指点!”鱼俱罗面色正容道。
“真要我指点?”张百仁诧异的看着鱼俱罗。
鱼俱罗无奈一叹。
“也罢,东海马祖与四海龙王大战,马祖手下有一至宝,名曰:人种袋”张百仁不紧不慢道。
“人种袋?”鱼俱罗惊呼:“这东西不是已经失传百万载了吗?”
“能不能借来人种袋,要看大将军的本事了”张百仁闭上眼睛。
鱼俱罗闻言面色阴沉不定,欠下马祖人情,可不是那么好偿还的。日后若因果找上门来,可是大麻烦。
鱼俱罗站起身,向着众位道人走去。
“师傅!”瞧见鱼俱罗,宇文成都恭敬一礼。
鱼俱罗摆摆手,瞧着众位道人,无奈一叹道:“诸位,本将军倒是知晓一个破阵的法子。”
“还请将军赐教”北天师道的一位老道忍不住走上前来,面色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