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张百义面色涨红,还要开口却被张斐提前怒斥住:“你住口!”
张斐闭上嘴巴,脸上的那股不服气息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到。
瞧着张斐,张百仁也懒得废话,直接站起身二话不说一步上前将张百义摄拿住,封锁其周身百窍,化作一团烂泥跌倒在地。
“你下手小心一些,出手轻点!”张斐有些心疼。
“待我废掉其道功,你们父子有的是时间慢慢啰嗦!”张百仁声音冷酷,张百义眼中露出一抹惊恐:“废我道功?他要废我道功?”
瞧着张百义眼中择人而噬的火光,张百仁也不多说,直接一掌拍在其头顶百会,摧毁着对方体内的真气。
废掉道功,必然大病一场,甚至于伤及本源。张斐请张百仁出手,当然不希望张百义伤及本源。对于别人来说,真气等同于性命,但对于练成道胎魔种大法的张百仁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甚至于只要张百仁传授张百义道胎魔种大法,张百义根本就不用废掉道功,便可化解体内危机。
只是张百仁会这么做吗?
道胎魔种乃张百仁自身的根本大法,岂会外泄出去?
张百仁眯起眼睛,感知着张百义体内乱七八糟的气机,顿时摇摇头。
在其真气内,张百仁感知至少二十股女子的元阴,而且这股气机已经深入骨髓,融入了其三魂七魄,无法剥离。
在张百义绝望的目光中,自家真气被寸寸瓦解,然后轰然炸开,阳神被一股奇异的力量震散,化作三魂七魄回归体内。
“砰!”
张百仁收回手掌,深吸一口长气:“道功已废,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话也不看张斐,直接走出大门,向着山下而去。
“张—百—仁,你敢废我道功,坏我修行,我必然与你不死不休!不死不休!”张百义咬牙切齿,眼中猩红之光流转。
“啪!”张斐一个耳光抽在了张百义脸上:“你现在就去给我闭关,莫要再练邪功,别逼我抹去你的记忆。”
“爹——你,你居然和大哥是一伙的!”张百义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啪!”
张斐又是一耳光抽下去:“还不速去闭关修炼,一切都重头开始。”
ps:修道第一便是孝,然后便是忠君爱国。自古忠孝两难,民族大义的选择最令人为难!
大家元宵节快乐!
瞧着眼前披麻戴孝,俊俏的小寡妇,张百仁脸上满是无语。
瞧你这身打扮,貌似老公才死吧,怎么就这般着急将自己嫁出去?
张百仁没有多说,那小寡妇正要多说,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张斐身形逐渐靠近,那小寡妇面色一变,立即钻入了路边密林内不见了踪迹。
“之前是谁?”
张斐好奇道。
“一个讨账的寡妇、一个要命的老爷子,还有一群打算揍我一顿的青年,金顶观看来也不安全啊!”张百仁眼中满是嘲讽,
张斐闻言顿时面色一变,眼中杀机缭绕:“这逆子,真是该死!合该碎尸万段。”
“那就将他碎尸万段好了,省得脏了我的手脚”张百仁话语冰冷。
张斐顿时面容僵滞在哪里,然后干干一笑:“我就是一时气话,咱们上山!上山!”
张百仁不语,随着张斐向山中走去,往来的弟子对张斐敬而远之,那各路长老干脆黑着脸直接无视了张斐,径直自张斐身前走过。张斐却不得发作,反而要不断陪好露笑,不断行礼。
“真不知道你这观主是怎么当的!”张百仁一双眼睛扫过众位长老,面无表情的跟着张斐走在后面。
没办法,自家儿子理亏在先,张斐又能如何?
张斐默然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向山中走去。
随着一路走过,张百仁将众位长老、门人弟子的表情收之于眼底,心中对于张斐在金顶观的处境有所猜测。若非纯阳三老在上面压着,只怕张斐屁股下的位子早就挪窝了。
金顶观是张家的金顶观,纯阳道观也是张家的纯阳道观。
从古至今纯阳道观掌门唯有一个姓氏,那便是‘张氏’。
张百仁一双眼睛看向远方,一路来到金顶观大殿,然后进入后山,在一座偏僻的凉亭中,张斐请张百仁坐下。
“你且稍后,那孽子下山了,我已经差人将其拿回来?”张斐无奈道。
张百仁默然不语,张斐给张百仁倒上热茶,然后道:“你如今有先天神祗化身,长生在望,至道阳神也不过指日可待,听人说你之前得了四滴凤血……。”
张百仁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张斐,然后露出好奇之色:“怎么,你也想打凤血的注意?”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你一个人也用不掉四滴凤血,我金顶观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购买你一滴凤血!”张斐道。
瞧着张斐,张百仁笑了,嘴角露出一抹讥讽:“人心不足蛇吞象,就凭你金顶观也配?你金顶观也配享用凤血?”
张百仁毫不掩饰自己内心中的嘲讽、蔑视,霎时间张斐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开口反击。
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