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吞下朱家的计划,他再慢慢来;这一次吃了亏,下一次他才更有经验嘛:他就这么一个优点——永远都不怕失败,失败一次就再爬起来继续,直到成功为止。
朱青气的指着郑双成骂道:“你还想骗我?!让人又是踹我又是打我,我的脸、我的脸现在疼呢;你还骂我和妈妈,十万元?!呸——!你就是给一百万,我也不要,我就要你去坐牢!”
此时的她正在气头上,全天下的钱也不能抚平她受到的伤害:被打被骂都是生平第一次啊,不让郑双成去坐牢,她难以出这口气。
郑双成笑着把钱放到了朱丹的床/上,然后对孙明珠笑了笑:“大嫂,我们两家也是多年的交情了,刚刚是他们不懂事;不管怎么样,咱们两家也不能成仇人,你说是不是?”
“我一定教训他们,不,大嫂你说怎么教训他们咱就怎么教训,只要大嫂给警/方说清楚,我可真没有做什么,只是、只是手紧来问问大嫂能不能把当年的本金给我。”
他说完搓了搓手,看向朱丹——和朱青、孙明珠说了几句话,他感觉朱丹也没有那么可怕了:“丹丹,你对警/察说的都是什么啊,可不应该说谎啊。”
“对警/方说谎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拍着良心说,郑叔叔是不是手紧来讨本金和红利的?你拍着良心说,郑叔叔想过要谋财害命吗?”
朱丹倒底只有十八岁,哪怕是朱思年教的再好,郑双成也认为朱丹还生嫩着呢;所以吓一吓,说不定朱丹会害怕。
只要朱丹害怕警察查她说谎,那一个姑娘家家的还敢对警察多说什么吗?
朱丹对郑双成的心思了然于胸,看着他的眼睛撇了撇嘴:“谋财害命啊,这个词儿,我可是自叔叔你的嘴巴里听到的。是不是叔叔你要谋财害命,一会儿等警/察来了,叔叔你对警/察说吧。”
“我一个小孩子,学还没有上完,哪里能分辩得出好坏人来?警/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相信郑叔叔你只要不存心要谋我们家的财、害我们家的命,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郑双成听的直咬牙,想不到一个十几岁的丫头,居然如此不好哄骗;他眼珠一转,认为一味来软的才让朱丹趾高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