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对她说,如果你想知道南云织子是怎么死的,那你从这个钟楼上跳下去就知道了。”霍小山回答。
当时霍小山真没有想到川岛芳子不光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提到了南云织子。
霍小山之所以对川岛芳子那么说,自然是因为那个南云织子是跳水自杀的,而他也巴不得川岛芳子这个害人精自己从钟楼上跳下去自杀呢!
霍小山其实是相信川岛芳子的话的,别看国军现在把川岛芳子抓了,但她能不能最后被毙了还真不好说。
而最终川岛芳子是否死了还真的就成了一个千古之谜。
在后来的审判中,川岛芳子想逃避被判处极刑的命运便给她那个日本人的养父川岛浪速写信要求他证明自己是日本人。
但她那位养父却怕自己也被国际法庭追究为战犯却回信说川岛芳子的户籍证明被弄丢了。
这样一来就等于川岛久子没有了自己是日本人的证明,那么她就是肃亲王家的十四格格,于是最终川岛芳子这个被日军称之为能抵日军一个精锐师团的女间谍最终以汉奸罪被判处了死刑。
只是虽然川岛芳子最终被枪毙了,但是却疑点重重。
因为在枪毙川岛芳子的时候并没有记者在场,等记者们看到川岛芳子的尸体时,她的脸却是已经被枪打得血肉模糊根本就分辨不出来是否这具尸体就是川岛芳子本人。
民间还有消息说当时这位十四格格的满清亲戚为了救她出来花了100根金条,还有消息说在n年以后一个活到了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在临死前自称她就是川岛芳子。
但上述这些都是后来的事了,有些历史事实在发生的时候就没搞清楚,说过了多少年之后再搞清已经没有可能了。
“哎哟,终于好了,累死我了。”慕容沛感叹的时候她和霍小山终于爬上了钟楼而霍小山也已经把带来的被子铺到了地上。
不过她刚投进霍小山的怀里马上又想起个问题来问道:“你那功夫开枪的时候看到顶着东西的都是自己人紧张不?”
“我压根就没看你们光盯着上面的东西了。”霍小山回答。
“怎么可能?”慕容沛不解。
“我猜到是你们了,他们一说打头顶上的东西我又看到了那几个女兵我就猜到肯定会是你们。”霍小山答道。
慕容沛哦了一声不再问下去却是把自己的唇向霍小山贴了上去。
一阵令人迷醉的亲吻后,霍小山问慕容沛道:“冷不冷?”
“还行,咋了?”慕容沛道。
“我想你了,脱光了我怕把你凉着。”霍小山说道。
“不怕,我也想你了。”慕容沛贴着自己爱人的耳边说道。
夜深了,圣安东尼大教堂一楼的最后一束烛光熄灭了,那是留守教堂的老神父约翰熄灯开始睡觉了。
他这两天睡得不是很安稳,大前天没睡好那自然是因为有苏联红军追捕的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他们教堂的钟楼里。
在抓捕过程中有枪声如注有手雷轰然,他和他的老伙计彼得和鲍伯都受到了惊吓,但不管怎么说苏联人总算把那两个该死的犯人抓住了。
可是前天他们依旧没睡好,三个老头子在苏联红军把人抓走后,他们总是要上去看看的。
这里可是为主布道的地方,也不知道那钟楼被破坏成了什么样。
于是三个垂垂老矣的外国老头便相互搀扶着用了一上午的时间终于是爬到了那钟楼上面。
到了上面他们便看到敲钟的绳子被打断了,那大铜钟在中午阳光的照耀下有晶光闪亮的地方,那是被子弹打上去之后留下的弹痕,而地上还散落着好多已经撞击得变了形的子弹头。
三个老头终究是老了并没有打扫就又走了下来。
然后昨天彼得和鲍伯都起来得晚了,用他们的说法是他们爬楼累着了。
真的是爬楼累着了?他们两个人真的有这么老?
老约翰却不认为,不知道为何他就想到了那个黄种女人被从上面拖下来时那被拖在脚面上的裤子。
当然了,想裤子不是目的,关键是那裤子上面的那两条大白腿。
黑暗之中老约翰叹了口气,自己还是睡吧,他知道自己确实是老了也就是想想,想想而已。
至于彼得和鲍伯想什么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只要晚上不要有人再上钟楼就好。
只是老约翰并不知道,就在他刚进入梦乡梦到了一对大白腿的时候,教堂一楼挨着厨房的那个窗户便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夜色朦胧之中有一个人从窗口轻轻跳了下来却是被里面开窗之人稳稳接在了怀里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在里面开窗之人是从二楼一扇里面插棍坏了的窗户爬进来又下的一楼把这扇窗户打开放外面的人进来的。
开窗之人很小心又把那窗户别好然后才拉着另外一个人的手小心翼翼的向二楼去的楼梯口走去。
当他们爬到三楼到了那个旋转楼梯的下面的时候,有一个女声轻声的笑道:“你这身手不当贼真是可惜了!”
而另外一个男声则也轻笑着回答道:“我倒是想和那些老毛子比当贼了的,可就怕人家不干!”
原来这两个人正是霍小山和慕容沛。
霍小山在枪法上和柳德米拉打平后,自然就和慕容沛久别重逢了。
但苏联红军们虽然守约放过了霍小山不再追究他杀了苏联士兵的事但却依旧和他切磋了别的战斗本领,而等到那个伊万上校用车把他们送回市里时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