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那个表妹夫也就是胡老丫她爹是啥德性的男人,此时又见自己的外甥女也是如此唯有感叹什么家什么孩子了。
可他当了汉奸又全靠自己这个外甥女用美人计赚来的情报,虽然心中不喜老胡家的作风却又必须如此,为活命计却也得忍了,非但得忍了,甚至还得提供一定的方便。
以至时常他都感叹,人哪,为了活命没什么不能忍的!
“那个,那个,今晚你们两个就住这里吧。我这里的情报也是有人来取的。”侯金发说道。
侯金发自打变成了日军的细作后,也深知当汉奸之可耻一旦被八路军和根据地乡亲发现了后果之可怕,却是将自己老婆孩子都撵到了日占区去住了,每日里只留下他自己在这里支应着。
霍小山既然是冒充已被八路军发现的叛徒,自然不会大白天堂而皇之的来找侯金发,而是在天将擦黑时才与那胡老丫出现在侯金发家的。
几人经过一翻言谈天便已经黑了下来,于是这对貌似亡命天涯的“同命鸳鸯”便被侯金发安排在自家的卧室中就寢。
侯金发关门退去,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下,便将霍小山和胡老丫留在了二人世界之中。
那胡老丫刚才在自己表舅面前是一副眼波流转的一副欲女形状,或许她是想通过自己的作为女人的本钱勾引霍小山下水,便又将那妖娆的眼神投向了霍小山。
而刚才还一副欲火中烧架势的霍小山便将身子往前一探已是将胡老丫抱起“扑通”一声就扔到了那已是铺了褥子的土炕之上。
霍小山自然不会将她摔出个好歹来,但却也不知是把胡老丫真的摔痛了还是那胡老丫故意卖弄风情,那胡老丫便在屁股触到炕面的刹那发出一声娇啼。
霍小山如同一只色狼般扑身而上,用自己的右肘支撑住身人便已趴在了胡老丫的身上。
这对胡老丫来讲是多么熟悉的一幕。
男人有精虫上脑之际,女人亦有欲火烧膛之时,胡老丫正欲耍贱卖萌,霍小山的左手便已是搭在了胡老丫的领口之处。
然后霍小山扭头一口气便吹熄了炕沿边桌上的那盏煤油灯,屋里一片黑暗,只有那煤油灯呛人眼睛的油烟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