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人缘吧咋混到粪堆儿里来了!”霍小山笑骂之际已是一旋身把他莽汉摔了出去。
“bia唧!”这一声却是下面好几百人同时喊出来的,那就是一声响字了得,反而把莽汉落地的声音都掩住了。
'士兵们大笑声中,莽汉呆头呆脑地爬了起来,晃晃脑袋后嘿嘿讪笑着往下走,倒真的是来的光荣,走的光棍。
只是路过沈冲时却被沈冲又照屁股踹了一脚道“到底是皮厚爬起来比我都快!”
莽汉本有点恼怒可一看踹他的是沈冲,得!这位爷咱也惹不起!红着脸下去了。
众又大笑。
“好了,都听我说话。”霍小山见士兵们笑得差不多了开始讲话了,士兵们马上静了下来,于是霍小山接着说道“你们看到了吧,我用的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招数,这就是我小时候在东北老家拖泥坯时练着玩的,就是一戳一端一抹。
可为什么他们都输了呢?就是因为我练得熟,拳打百遍其义自见。
我们拼刺刀也好射击也罢,就讲个简单实用,所以我不在这段时间里你们跟着沈头儿照这个意思好好练,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明白了吗?”
“明白!”士兵们齐声喝道。
“和我一起去的留下,其余人员解散!”
……
晚上,霍小山又是一个坐在无人的高坡上独望夕阳红。
沈冲从坡下背对着夕阳走来挨着霍小山坐了下来。
“都准备好了?”沈冲问。
“嗯”霍小山答。
终于大战歇止,而军需处由于自己的表现也找到了老虎仔将军这个很合军需处全体人员心意的“东家”,他终于可以去南京找娘了。
沈冲却被霍小山留了下来,他需要沈冲催促士兵训练。
人的惰性那都是有的,军需处士兵也莫能外,在训练上沈冲一瞪眼那还是很管用的。
“能吃饱能睡好就往狠练,但不要打人,把脸黑下去,回来我扮白脸。”霍小山嘱咐道。
“知道了,你都说几遍了。”沈冲表达了不满,于是霍小山不吭声了。
他自然是想跟霍小山却的但却被霍小山说服留下来了。